么会在这个时候造反?听说楚皇的身体十
分不好,而且还硬挺着处理朝政,难道他害怕楚皇留下遗旨,让楚高雄登位。”
徐宏沉思了一下说道:“只怕其中还有关节,我也不好猜测。”
“到了晚间。半夜十分。山庄门口又来了许多人,其中就有赵如莲。到
了这里之后,赵如莲仗着手下的武士最多,接管了这里的防御。到了早上的时候,
赵如莲的护卫武圣也到了这里,不过好像瘦了一点伤。”
“到了中午的时候,山庄外面来了两个光头的和尚。”
徐宏的心中一惊,和尚?会不会和自己遇到袭击的事情有关呢?不过他
还是先听彩蝶把事情说完。
“那两个和尚十分的凶猛,他们的身体简直就像精铁铸就的,落到身上
的羽箭兵器,就连皮都破不开。最后还是赵如莲的武圣护卫出手,终于赶跑了两个
和尚。不过那武圣似乎受伤极重,从昨天到现在都没有出现过。幸好这两天没有武
圣级别的高手过来,靠着众人齐心协力,还是守住了。”
彩蝶一口气说完,也有一点微微的喘气。
徐宏没有想到自己不过离开了三天。楚国就出了如此的大事。突然之间
,他仿佛想到了什么,只是一闪而过,没有捉住,只能苦苦的思索。
过了良久,徐宏一拍大腿,说道:“看来这个事情应该是天道门在捣鬼
。”
彩蝶迷糊的问道:“怎么说?难道天道门还会把他们的大小姐拿来
做诱饵?”
“不是,其实在天道门的眼中,我才是推出去做炮灰的角色。”
“炮灰是什么?”
徐宏才想到,炮都没有,有哪里来炮灰的称呼,解释道:“送死的就是
炮灰。天道门把我放在明处,那个隐藏的武圣才是最终的手段,但是没有想到我缺
突然失踪了,没有办法之下,只能让那个武圣出手。”
“难道他们不怕你半路反水?”
徐宏调笑道:“这不是带上你了嘛,我原本还在想,为什么这么容易就
让我把你带出来,原来一切的原因都在这里。要是我真的反水,那个武圣只要拖住
我,另外的武师就能把你捉住,用来威胁我。”
彩蝶偷偷笑道:“看来好色的秦先生还真是有名呢,就连敌人也会
把女色作为你的弱点。”
自从徐宏当街抢夺彩蝶之后,他好色的名声传遍了楚国的大街小巷
。听到彩蝶的话,徐宏也不着恼,只是摸摸自己的鼻子。
彩蝶突然说道:“不对,既然他们知道赵如莲会落到险境,怎么不多派
点人手过来。”
“只怕他们还有后招。不过,想必楚皇现在也已经猜了出来,不知道他
会派谁来做最后的努力。”
香榧镇上,大街之上只看到一队队的士兵经过。镇上的百姓早已经吓得
躲在自家的屋子里面,不敢有丝毫动弹。京城的百姓胆子大,但是这乡下的小百姓
可不能比京城的见多识广。看到外面众多的军人士兵,没有人敢出来。
北门大开,香榧镇的城主站在城门外,焦急的眺望着远方。
一定黄色的大型马车出现在众人的眼中,身边时百余名骑士,个个
身高体健。南边的人相比北方人要矮,这群人个个都是高个子,凑齐百余人也要不
少的麻烦。
这群骑士渐渐接近,眼尖的人似乎看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地方,忍不住
窃窃私语。
“怎么那些人都不带头盔的?”
“是啊,你看,那些人都是光头呢。”
有饱读之士说道:“这些应该都是和尚吧?相传秦国的时候,有一个佛
教,地位堪比现在的天道门,那时候天道门可还是没有呢。”
有人问道:“怎么没有听说过佛教,平时也没有人看到过?”
饱读之士回答道:“这个……当时的情况就不知道了,听说是被秦国覆
灭的,当时佛教大多是在北方,再说香榧镇也是在楚国到南边建都的以后才归属道
楚国的,没有见过也不奇怪。”
说话间,那群骑士堪堪到了城门附近,城主急忙上前参见:“恭迎使者
大人。”
马车停了下来,门帘从里面拉开,两个眉清目秀的光头童子先下了车,
放好下车用的踏脚凳子,肃立在一旁。
“无量寿佛。”
一个身穿白色长袍,外罩红色袈裟的光头从车上缓缓下来。
众人忍不住好奇,偷眼打量。
只见那和尚古铜色的肌肤,两道浓黑的眉毛下,深邃的目光下
隐隐的波涛汹涌,又似乎有着无穷的慈悲。
他双手合十,对众人施礼道:“悟真见过诸位施主。”
众人看他谦虚有礼,不由大生好感,产生了亲近之念。
要是徐宏在的话,他一定会认出这个和尚就是当初和他交手的那人。
城主府内,众人按着各自的地位坐下,悟真虽然谦虚,但是在座的都是
人精,怎么会犯下轻视的错误,纷纷让悟真坐上首位。
悟真也不再客气,坐下之后就说道:“城主,不知道赵如莲和秦涛到了
何处。”
城主急忙说道:“悟真大师,那赵如莲现在就在城南的温泉山庄之内,
我们有万人的军队包围住了温泉山庄,绝对不会让他逃走的。”
悟真笑道:“陈大人客气,大师不敢当。赵小姐固然重要,但是还有一
位姓秦的武圣不知道在何处。”
城主姓陈,却是本地人,早年其家族在楚国征服这里的时候出了不少的
力气,而且香榧镇名字好听,却是一个边陲小镇,京城的大家族宁愿在京城之中厮
混也不想到这里来,因此城主一职一直在陈家的把握之中。
陈城主有些苦恼的说道:“他们来的第二天就去了城外的火石山,再之
后,三天前,姓秦的和他的一个妻子去了温泉山庄没有回来,第二天我们发动的时
候也不见那姓秦的武圣前来解救,自从那天之后就没有人见到过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