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武昌?即刻起,你带领三十名精兵把这堆粮草运往城顶,定要安全的交到王爷手上。”
武昌先是一愣,后鼓舞士气,“卑职定不负王妃所托。”
“好,去准备吧!”高楚挥了挥手。
高楚走进莜兰的房间,看到莜兰已经醒来,心总算是定了下来。“你这孩子,怎么这般叫人不省心啊!”
莜兰懵懵懂懂的眼神望着高楚,“皇嫂,莜兰怎么了?”
“没什么大事,你只是感冒了,休息几日便好了。”高楚为了不让莜兰心生顾及,暂且不打算告诉她。
“原来是这样,我都感觉睡了好久了,头还是有点痛。”莜兰伸展着腰,打了个哈欠。
高楚走到莜兰的床上坐下,笑了笑,“这几日你在府中好生休息,想吃什么想玩什么,告诉云来便好。皇嫂要出趟门,大概一两天就回来。”
莜兰好奇的问,“皇嫂此番是要去哪啊?为何这么久?”
“这事你就不要管了,等皇嫂回来,你的头就不会痛了。”
“这么神奇嘛?”莜兰惊讶的大叫。
“那当然。”
“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出去了。”
“嗯,皇嫂且注意安全。”莜兰便高楚挥了挥手。
高楚出去后让莜兰备了匹马,带着通玄秘史,快马加鞭的赶往海刹的住处,“平行地狱。”
一路上高楚不曾停歇,甚至连口水都没喝过,口干舌燥,十分难受。但是为了及时将高楚和季凌玄的解药带回,即便是拼了她的命,她也一定会愿意。
“驾,驾……”自上次雪地狩猎回来的时候,便让杜少宇教她骑马,现在总算是可以熟练驾驭各种马儿。
要看天色已晚,高楚自幼怕黑,心里开始慌了起来,何况“平行地狱”地势险恶,当初她与季凌玄一起去都是由季凌玄带路,自然不会害怕。但此时,周围孤狼嚎叫,月色朦胧,她只能靠着感觉继续前行。
高楚一路心惊胆战,过了大半夜总算是到了“平行地狱。”
但令人诧异的是,平行地狱的大门并没有打开,高楚在门外大喊,“有人吗?有没有人啊?”
高楚见喊了半天无人应答,气不过,只好用脚踹。她使劲的踹了好几脚,边踹边说,“开不开门?开不开门啊?”
过了许久,高楚喊也没用,踹也没用,反倒把自己累的不行,只好作罢。心里暗自思索,“难道这里也有双休?为何不开门呢?算了吧,躺一会,说不定明日就开了。”
高楚将马儿栓在一旁的大树下,自己怀里抱着通玄秘史,躺在平行地狱的门口。夜黑风高,月色冰冷,高楚裹紧身子,寒风似一根根锥子深入心底。
月色渐明渐暗,高楚抬头一看,竟发现今日的月亮如此的圆。“每逢佳节倍思亲,妈妈,你究竟在哪啊?”
高楚伴着月色之美,依靠在门前打了个盹。
翌日,太阳高高升起,高楚这才醒来,她惊呼,“我竟然睡了这么久。”
高楚抱着通玄秘史站了起来,她回头看了看,发现石门已经打开,蹑手蹑脚的走近门边,向里面探了探脑袋,“没人?”
高楚慢慢走了进去,小声的喊着,“有人吗?海刹,你在不在,我把你要的东西带来了。”
此时一个身穿黑衣的人从她身后慢慢走了过来,轻轻的说,“什么东西?”
高楚吓得跳了起来,“你你你你怎么在我后面?”
“拿过来。”海刹看到高楚手中的通玄秘史,激动的说。
“想要?可以啊!把季凌玄和莜兰的解药给我。”高楚伸出手。
“哼。”海刹轻轻笑了笑。“你不要忘了,我现在随时可以把你杀了,再夺走你手中的通玄秘史。”
高楚十分惊讶,“你如何得知我手中的是通玄秘史?”
“这个你自然不必知道,想要解药可以,再帮本座完成一件事,我立刻给你。”
“你,你不守信用。当初明明说过……”
海刹急忙打断高楚的话,“当初是当初,我并没有对你说过,如今季凌玄都不来拜见我这个恩公,还想让我给他解药,哈哈哈……我没有杀了他已经是仁至义尽。”
“季凌玄跟随王爷征战沙场,怎么可能来,你这是强词夺理。”
海刹暗自思索,“真跟我年轻时脾气一模一样。”
“不要也罢,你走吧!”海刹双手背在身后,转身要走。
“等一下,你想让我做什么?”
海刹这才转过身面对高楚,“替我杀了若水。”
“若水?她怎么得罪你了。”高楚惊恐。
“她要杀你,并且陷害你,你不杀她,你就会被杀。”海刹阴阳怪气的语气听得高楚心里阵阵发毛。
“你怎么会知道这一切?你究竟是谁啊?”高楚抱紧通玄秘史,连连向后腿。
“我是唯一一个能够预知未来的人,你若是不听命与我,就休想拿到解药。”
“好,我答应你,不过,你得先给我一颗解药作为交换。如若不然叫我如何相信你。”
海刹咳了咳,从里面走来一位侍女,端着一个小药瓶,交到高楚手中。
高楚将信将疑,“我怎知这解药是真是假?”
“真假回去一试便知,我海刹从不说谎。”
高楚将通玄秘史交给海刹,拿到了莜兰的解药。
如今战场烟雾缭绕,死的死伤的伤,生者只能拼命向前冲,毫无退路,似乎他们的使命不是生便是死。
“给我冲……”赤璇王声嘶力竭,意气风发,在安城大门被打开的那一刻像脱了僵的野马,毫无顾忌的冲进城内。
“今日,定要杀他们片甲不留。”西梧王在旁边应和着,高举利剑,得意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