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魂,地魂,命魂。
人有三魂七魄。人死,三魂归三线路。
天魂归天路,它是良知亦是不生不灭的“无极”,因有肉体的因果牵连,所以不能归宗源地,只好被带上空间天路寄托处,暂为其主神收押,这是所谓的“天牢”。
地魂徘徊于墓地之间,因地魂本来是“祖德”历代姓氏流传接代之肉身。以七魄在身其性行之魄力,死亡后在墓地,来来往往之走上人路之寄托处。
命魂则归地府,到达地狱,因命魂可知主魂的一切之因果报应,也可指使在世肉身之善恶,所以肉身死亡后,命魂再进因果是非之地。
看着ipad上的百科搜索结果,咱四个受科学教育长大的妞儿面面相觑,头顶个大写的问号。
“如果妙妙现在是命魂,按这理论,死了后不就是应该在地府吗,怎么回来的?”诸云思维机灵,首先提出关键。
因为被救了……我的神思深处有个肯定的答案。
“这么说妙妙没死啊,有人把她的命魂送回来!”猫太太张嘴就说明白了,不亏与我心有灵犀的好闺蜜。
仨妞儿默默看向我,当然事实上只能看到被我捏得瑟瑟作响的薯片袋子。
“救妙妙的肯定是我家尸叔!”猫太太又高兴地蹦跶了一下,顺手抢过我的薯片袋子张嘴就倒。
尸叔?这个称谓让心揪痛,像被一根看不见的丝线狠狠勒过。但疼痛掠过即消,来不及抓住根源。
我愣愣地抓起一颗巧克力含进嘴里,苦涩又甜蜜,就像那丝恍惚的揪心。
好吃的在你一句我一句的闲聊中被疾速消灭。仨妞儿的抢食战斗力一如既往的强悍,果然做鬼都不会在这些傻白甜的眼里有啥特权,我幽怨地去扒拉装零食的马夹袋,反正已经没人想再搞什么头七祭,还不如坐下来开烛光茶话会。
“哪有可能啊,你家尸叔不是都烂掉了他的帅脸吗,就那样还能显灵啊?”狐朵朵不客气地吐槽,拿起根牛肉条嚼得咯吱咯吱响。
猫太太顿时像被踩瘪的皮球,沮丧地瘫倒在地上。
我一字一顿敲着屏幕按键,手抖得几乎打不出字。毫无理由的疼痛又猛烈袭来,心脏像挨了重重一棒。
“谁烂了,到底怎么回事?!”
“不就是猫太太家那个帅破天际的尸叔嘛!莫先生今天打电话来质问猫太太是不是又上楼去开过棺了,说是尸叔的脸突然烂成骷髅头了。”狐朵朵解释,满腔遗憾。
剔肉的疼痛又一掠而过。
“人家哪有啊!妙妙出事后房东要赶我们走,最近我一直急着找房子什么的嘛,根本没有回过家!”猫太太的嘴撅得快能挂油瓶了。
我愣愣地听着,想起一个关键的问题。
“七天前,你们在哪里发现我的尸体?”
唉,打下“我的尸体”这四字真是极其酸爽的经历啊,怕是世间没有多少人能体验过。
“你的床上啊。我们不是当时在找朵朵嘛,后来发现煤瓜安然回到了家,而你猝死在房间里。”猫太太回忆起就说不下去了,一脸恐惧和伤感。
我悚然了:“怎么会在家里?我记得自己不是在星皇找朵朵吗?对了,朵朵,你怎么回来的?”
狐朵朵一脸莫名其妙:“你干嘛要找我啊?我看到你发的信息后,为避开丁黛仙就躲到星皇的休息室里去了,不小心在沙发上小睡了一觉。醒来就直接回家,却看到你……出事了。”
只是睡了一觉?我茫然地看向这三个妞,感觉自己更像是在做梦。但这梦,到底醒了还是没醒?
诸云叹口气,简单扼要地讲了下发现我“猝死”的经过。
七天前诸云猫太太和我本来一直在互通消息找狐朵朵,然而没多久诸云和猫太太发现找不到我了,打手机也不回。直至晚上,猫太太看见煤瓜回到了家,她就马上去敲我的房门,我却没有回应。她就去叫来诸云,两人敲了好一会儿门,诸云才感觉有些不对劲,拿发夹开锁后发现我满脸灰青毫无生息地躺在床上……报警后,法医鉴定是心肌急性梗塞引起的猝死。
“你什么时候回到家的我们都不知道,人却突然死了。”她心有余悸地直抓头,期期艾艾地又说,“房东怀疑你行为不检点,吸毒什么才会猝死,说这下搞得他房子变凶宅要租不出去了,他想趁消息还没完全散开卖掉房子,所以限定时间让我们搬走,连押金都扣下了。我们很生气正跟他闹呢,钥匙都没还。”
猫太太和狐朵朵蔫蔫地直点头。
麻蛋,房东那个死胖变态佬每次来收房租时,一双贼眼还朝我的一对球打转儿不肯挪呢,下次碰到定要吓他个魂飞魄散!
“我们几个总觉得你是被什么鬼东西害死的,只是说出去没人会相信。法医报告很清楚,警察就很快结案了呢。”诸云苦着脸解释。
我霍然明白,醒来的刹那所听见的叫门声,应是七天前自己被发现时的短暂残影。
“命魂可知主魂的一切之因果报应”,指的它是有记忆的?
但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我把想法给码在ipad屏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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