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然,我怀疑那老娘们心里有鬼。”
“别的呢?”我问。
“没有了,就是黄淼找你找的特勤,老鲁也是,几乎每天都去咱家溜达一圈。”
我淡淡一笑,靠在座上闭目休息,心里踏实了。
第二天一早,黄淼果然来拜访。
十多天不见,认不出他了。人整个瘦了三圈,头发也变得花白,眼窝深陷,面色蜡黄,双眼也失去了当初的精光。
“小七爷,您这些日子去哪了?”声音也变得低沉,没有了当初的底气。
“出去办了点事,准备一些破局用的物件,黄老师这是怎么了?如此形容大改?”
黄淼苦笑,“一言难尽哪,这十来天真是度日如年,您再不回来,恐怕我都未必能见到您了。”
许墨提醒我,说我一回来有个坏人来拜访我,感情就是他呀。看来他肯定跟做局的人有关了,不然的话不会被整成这样。看他一脸的无奈相,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这段时间我睡不着,发生了很多事,小七爷您帮我看一看这是怎么回事?”
靠,还装呢!
“您上次晕倒,查出是什么病了?”
“没有,病得糊涂,好的也糊涂。”
“许是您家中阴玉阵法太多,不知道哪出了点问题,有阴玉化煞了,把您身体牵扯成这样”,我也只能这么说,如果说这是六角麒麟阵压制火眼貔貅造成的,老家伙肯定跟我动武吧抄。
黄淼很尴尬,“呃……怕不是这个原因吧,要是这个那就简单了,您看是不是隋家的局……”
“又不是您做的,您担心什么?”我笑。
“是是是,不是我做的,可是这局里用的貔貅可是我炼养的,那关联到我也不是没可能吧?”他苦笑。
他说的有几分道理,虽然很牵强。我点点头,“那您的意思是?”
“小七爷,您破过青龙报天,说实话吧,开始我认为您会去调查隋家的阴宅风水,不过您好像一直也没这个意思。这几天您不在北京,我还琢磨,是不是去办这个了?”
阳局阴破,我一阵冷笑,这老家伙是真不懂还是想引诱我?破阴局要从阳宅找线索,按理说破阳局也该去勘察一下阴宅风水,只是这句话深刻的意思可不是这么简单。
“黄老师”,我清清嗓子,“您是行家,阳局阴破这是错不了的。只是,隋家这个局比较复杂,我得先找到第三个貔貅阵,才能进行下一步。况且,破阳局需用秘法,这也是阳局阴破的含义之一。”
“小七爷,您误会了,您是行家,我没有指手画脚的意思。只是,这火眼貔貅突然凶了起来,有点不对劲啊。”
“哦,那隋家人最近有不对劲么?”
他又苦笑,“奇怪就奇怪在这了,隋先生一家最近很正常,而我们这些他身边的人却开始接二连三的出事儿,您说这不是剪除他的羽翼么?”
我冷笑,剪除的一定是羽翼么?
“您看这下一步该怎么办?”见我不说话,他声音变得很谨慎。
“时机不到,只能等着!”我笑了笑。
“再等下去,我担心……担心……”
“那也只能等,不过您放心,我和果果的关系想必您也早已清楚,就是不为别的,为了她我也不会让火眼貔貅伤害隋家。隋家不会有事,至于做局的那些人,那也不是咱该操心的了。”
他猛地站起来,“七爷,这可不……”
我也站起来一摆手,“您甭说了,回去检查一下您的阴玉阵吧”。
“可是我这……”
“破开您家里的所有阵法,您自然会好多了”,我盯着他。
他只好点头,“好吧,我会办的。”
晚上,阴天。
我抄起六个铜钱,摇了摇撒到地上,大艮之卦,龙虎捋动,看来黄淼舍不得动他的阵法。我叹气,黄老师,没办法晚辈只能催催你了。
子时一过,都睡了。我取出红布包裹的和田玉天石兽,来到院里,解开红布托在手里,天石兽发出淡淡的荧光,我掐指诀,默念咒语催动六角麒麟阵。咒语念了四十九遍,我调匀内息,包好天石兽。
每隔一个时辰我到院里来催动一次,第三次是辰时,太阳初生,万物复苏。
催动三次之后,六角麒麟阵会加强很多,我松了口气,回屋睡觉。这一觉睡的非常踏实,足足睡了一天一夜,才恢复过来。
第二天上午九点多,我睁开眼睛,浑身清爽,眼睛格外的亮。
“你可醒了”,果果松了口气,“睡了那么久还总说胡话。”
“我说什么了?”我问。
没等果果说话,外面阿呆敲门,“爷!有客来访,是个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