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马到了韦驼子大营的门口,杨猛下马之后,就直接进了军营,如今杨家所属的军队,就没有一个不认识他杨猛的兵,即使是云南新招的人马,入营之前,也要看看他杨猛的照片,将他的样子记在心底。++++
而杨猛身边的睚眦,也是可以带兵的中层与底层军官出身,这么做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掌控军队,在杨家的军队系统之中,杨猛就是王者,无论是那支军队,主将的命令永远都是排第二位的,第一位的是他杨猛。
杨家的军队,说白了就是杨猛一个人的私军,拿钱买命的是杨家,不听杨三爷的命令,这还是杨家的军队吗?
说了一句一切如常,再问了一下韦驼子的位置,杨猛带着自己的亲卫就来到了韦驼子的大帐之外。
“狗日的小崽子,不过是个叛贼而已!他何德何能强占老子的位置!
黄口小儿,他有多大的本事,竟敢接首战,三爷也是,怎么就被这小崽子灌了**汤呢?”
与英法联军首战的机会,韦驼子一等就是十年,他的岁数可不小了,再等一个十年,怕是没机会了,大好的首战机会,被石达开抢走了,韦驼子要是不发怒,他也就不是韦驼子了。
“小崽子!叛贼!黄口小儿!你韦驼子是在骂老子吗?
这话怎么瞧,都是栽在老子头上的!狗日的,皮子紧了吗?”
三爷突兀的出现在自己的大帐之中,韦驼子也不惊讶。只是气闷闷的跪在了地上。张口就倒苦水。
“爷。您这是看不上驼子啊!咱们之前说的好好的,怎么就将首战,给了石达开那小子?
骂您?下辈子驼子也不会,这事儿不公,爷,这事儿您怎么说?”
不甘,满心都是不甘,六万新军。十二万藏军,在藏边的苦寒之中,训练了小十年,这首战的机会就这么被石达开抢走了,怕是他韦驼子认了,将来这新军与藏军也就不好带了。
“吆喝!好大的狗胆,你韦驼子还敢质问老子,踹死你!”
面对韦驼子的质问,杨猛也不回答,只是轻轻的一脚。将韦驼子踹了一个四仰八叉之后,杨猛就坐在了大帐之中的椅子上。
“爷。这话是驼子为藏边的六万新军,十二万藏军问的,咱们这些人,天天都在想着为三爷效死力,眼见着机会来了,却被直鲁民团和石达开抢了,这事儿说不过去的!”
“就冲你这番话,诱敌之事,老子就不该交给你的,你韦驼子打硬仗应该不差,但是打巧仗,你不是石达开的对手。
诱敌深入,石达开有**分的成功率,你韦驼子有多少呢?
刀有刀的用途,枪有枪的用途,诱敌只是小事儿,将来的血战,还是你韦驼子的,这话老子说的可明白?”
说千道万,这石达开都是外人,韦驼子都是自己人,韦驼子的话是不错,自己临阵换帅,有些挫伤军心了,但是在诱敌之事上,韦驼子还真就不如石达开,让韦驼子诱敌,死的人必然不少,即使是石达开,他想要成功诱敌,死伤也是绝对小不了的。
有些时候,想法就是想法,到了实战的场地之上,这些美好的愿想,多半不会成真的,石达开嘴上说的简单,那是他没有与英法联军对战过,有些时候,满腔热血,并不好使!
“这解释还说得过去!”
四仰八叉的韦驼子,也不挪窝,直接拍在了地上,嘀嘀咕咕的说了这么一句气人的话。
“真他妈想踹死你!背黑锅的营生,给了石达开,剩下的全是你韦驼子立战功的机会,一心求战,你学的东西哪里去了?若是肚子里没东西,赶紧的让贤!”
“嘿嘿!其实爷的意思驼子明白,咱不过是想得个保证而已!
爷的脚步声,驼子早就记在心底了!”
“好个驼子,我看你真是皮子紧了,逗着老子玩,找死呢!”
“嘿嘿……爷,这石相公可以使唤吗?”
“此人尚算忠义,算是可用之人吧!你这心机还不错,诱敌是诱敌,首战是首战,少死人多杀敌,就是你韦驼子要做的事儿!
石达开此人,在军略上有独到之处,跟人家学着点吧!
这石达开初入咱们杨家,想要立功明志,这事儿是不错,但他还是小看了英法联军,人家怎么也是一国的正规军,而咱们的人手多半是仓促成军的民团,这开战之初,石达开必定要吃亏的,若是石达开不济,驼子,你知道怎么办吗?”
石达开的军略,绝对是不差的,但他还是混淆了国内与国外的战争,与石达开不同,杨猛是亲眼见过英法联军的战斗力的,以直鲁民团的水平,想要硬捍英法联军,很不容易!
杨猛之所以在此事上不提醒石达开,也是有目的的,说白了这诱敌就是演戏,演得真不如真的演,该说的杨猛说了七八成,不把英法联军的真正战力与素质,说给石达开,就是想让他真的演,而且在两军的射击准确率与射速上,杨猛也提醒了石达开,有了这些,石达开应该不会败亡的。
“都是一口锅里搅马勺的弟兄,咱们当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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