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的巡营之后,也到了饭点,但杨猛并没有通知韦驼子开饭,看来这两标之间的对抗,也要饿着肚子进行呐!
“驼子,这彝家的凉山镇对藏边的曲松镇,胜负如何呐?”
抓阄的两标人马,首任总兵一个是川西大凉山的,一个是藏边曲松的,人马倒不全是彝兵与藏军,新军的组成之中,除了滇西的山城,其他新军的组成,山民至多占一半,各营各镇的名号,或是取自首任将官的出处,或是取自首任将官的字号,不过这凉山镇与曲松镇,肯定是有部分彝兵和藏军的,不然名号也不会这么取。+
“势均力敌吧?都是老军了,应该没太大的差距!”
对于自己手底下的人马,韦驼子也不会贬低哪一个的,势均力敌,也算是比较笼统的说法。
“哦……这样啊!那凉山镇游击以上的主官,去八成!曲松镇游击以下至什长去一半,这么打才有些意思!”
埋伏杨猛早就打好了,兵对兵将对将,那是看戏走过场,给两军制造一些困难,看两军如何应变,才是他要看操演的目的。
“爷,您可是要看他们的应变?”
“老子要看什么,主要看他们怎么演?演成什么样儿!
揣测爷的心机,没那个必要,驼子,你能看到咱们的人马缺什么才最重要!
老子来这里,可不是给你难堪的,若是想给你难堪。老子有的是法子。如今大战在即。有些临时性的手段,该交给你了,学着点吧!一般人,老子还不想给呢!
这些年你在藏边受苦了,多给你点东西,压身!”
见韦驼子有些小心翼翼,杨猛也宽慰了几句,这话也是实话。若是想给韦驼子难堪,杨猛勾勾手指就能让他生死两难,对付他,还不用这么大的阵仗。
“驼子知道爷是要给驼子上课,只是怕手下的崽子做的不好,惹得爷生了怒火!”
“怒火?这东西有屁用?等开了战打不好,爷才窝火呢!
老子的新军,一路走来,耗费的时间以年计,耗费的金银以千万计。若是打的一塌糊涂,老子得窝囊死!
你现在要关心的是怎么能打好仗!怎么能多杀洋鬼子!至于其他的事情。交给爷来处理!
这段时间快开战了,等英法联军在津口附近登陆之后,你的人马就拿着张家湾的那万余英法联军开开荤腥,这开战总要祭旗的,就拿着那万余英法联军祭旗吧!
新造的杨字旗,已经弄好了,这次是白底子,真正要打仗了,老子的杨字血旗,必须是血染出来的,自己人的血,老子不要,老子只要外人敌人的血浆来染红老子的杨字血旗,老子要看看这万人血旗什么颜色,百万人千万人染红的杨字血旗又是什么颜色!
这些都是你和于彪的担子,若是让自己人的血染红了旗子,你们自个儿看着办!
开始吧!”
自己人与外人,杨猛区分的办法也简单,肤色发色瞳色,这些不一样就是外人,外人敌视杨猛那就是敌人,对于敌人,杨猛不管他是老是小是男是女,只要有敌意,死了最好!
如今的时代就是这样,谁能打谁就是老大,英吉利的舰队世界第一,垄断了世界海疆的英吉利,凭着不多的人数,就创造无数的财富。
能打,就是国力的象征,能杀,就是国家的威严,既然世界要看这个,杨猛就要带着自己的人马,给他们看一看能打能杀的人,究竟长得什么样!
韦驼子的号令,杨猛不去理会,他看的只是,点将台之下的战阵,没了八成主官的凉山镇攻势极为凶猛,短兵相接之中,凉山镇的人马依旧保持了相当的灵活性,分割包围,人多打人少,人少死守不退,一点点的歼灭着曲松镇的人马。
而曲松镇的表现就有些不堪入目了,好几个主官都被弄死了,更别说混乱的人群挨打的兵卒了。
“凉山镇的底层军官,阵亡八成,主官全数补足!曲松镇的底层军官全数上场,主官全数撤下去!兵卒该怎么打就怎么打!”
杨猛这次给出的命令,看似是在救援曲松镇,但实际的结果却大出韦驼子的意料,八成底层军官被上面判了阵亡之后,凉山镇的战力不减反增,底层的什长、哨长没了,补足的主官一商议,就让下面逐级推选出了新的什长、哨官,凉山镇的底层军官阵亡八成之后,战斗力算是没受多大的影响。
而重新被投入战场的曲松镇基层军官,却因为原本人马的阵亡,找不到自己的归属,强行拢起来的士兵,又不怎么熟悉,曲松镇投入的这些底层军官,好作用没起,反而搅乱了己方的阵营。
这一仗,因为杨猛提出的要求,本来与凉山镇不相上下的曲松镇完败,一仗打完之后,包括韦驼子、于彪在内的一众军官,都陷入了沉思之中。
“爷,您的意思是用新不如用旧?这底层的军官还得从底层出?”
思索了一会儿之后,韦驼子凑到了杨猛的面前,腆着脸问了一句。
“驼子将军,你说呢?这事儿都摆了了面前,看不出来吗?
参将、游击以上的军官,是不是有些与底层脱节了?
这仗打起来,靠底下人是不假,但上面的指挥也是有重要作用的,驼子,这一仗,无论是曲松镇还是凉山镇,在很大程度上都依仗了底层军官的战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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