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战船还是有一定的作战能力的。
广州铁厂那边。已经可以生产五寸厚六尺见方的铁板,您催促之后,船厂那边也增加了改造的人手,三五个月的时间拿出改造方案应该不难。”
一听丁泰辰的汇报,杨猛的眉头也皱了起来,看来这事儿里面的猫腻不少啊!多半是自己那老泰山做了欺上瞒下的事情。
“三五个月,时间太久了!为何之前所说都是一无所获呢?”
铁甲舰才是重中之重。看来之前船厂的重心还是放在了动力船上,舍大逐小啊!
“三爷,潘老爷怕您继续在铁甲舰上砸钱,做了些许的隐瞒!”
这话丁泰辰不好说,人家是两翁婿,两人之间自有解决问题的办法,自己插嘴就有些挑拨是非的嫌疑了。
“些许的隐瞒,怕是把心思都用在动力船上了吧?只此一次,如有再犯无论是谁挡了路,定斩不饶!
将船厂负责动力船的潘氏管事全部清理出去。我去了之后,任何人敢在背后诟病铁甲舰之事,你让暗影的人处理他们!
这是军令!”
这事儿不好处理老泰山,杨猛只能拿着潘氏的管事们开刀了,现在这个时候。杨猛只要一种声音,那就是他自己的声音,容不得任何人悖着自己的意愿办事儿。
“三爷,只怕潘老爷那边不好分说啊!”
脸面是个大事儿,事涉生死,掌管荔香园的潘仕成,更是如此,不提他广东巡抚的地位,单说这份翁婿之情,丁泰辰觉得自家三爷也不该这么落潘仕成的脸面。
“铁甲舰是重中之重,几艘铁壳动力船就迷花了眼,不成!
唉……不过这也算是个实验,处理潘氏管事的事情,先放一放吧!
告诫一下这些人,决不能阻拦铁甲舰的研制、改造,在这件事儿上犯了忌讳,只有死路一条!”
丁泰辰说的不错,如今的杨家虽然势大,但在官场上,就稍逊潘氏一头了,内里的东西,自己的老泰山虽说明白,只怕有些时候也犯糊涂啊!
自己要是做得太急切,恶了老泰山也不是什么好事儿,这事儿只能睁一眼闭一眼了。
“嗯!这样稳妥一些。”
半下午的时候,杨猛一行人到了位于黄埔的船厂,如今这里也是大变样了,二三十里的河道,全部被封锁了,沿江两岸全是清一色的木制船坞。
这段河道有两条支流,虽说主航道被船厂封锁了,但并不影响珠江的通行,几十艘战船,就停靠在船坞里,大面上一看,这船厂还是有模有样的。
进了船厂,杨猛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训斥,铁甲舰改造不利,船厂上下杨猛都没给好脸儿。
“把铁壳动力船的图纸拿来,若是与铁甲舰的改造毫不相干,十二艘铁壳动力船,十二颗脑壳,你们自己分分,该出谁的脑壳!”
铁甲舰的事情毫无进展,发了一通脾气之后,杨猛早就把留面子的事儿抛到了脑后,张口就要杀人。
“三爷,制怒!”
“制个屁!铁甲舰的事情毫无进展,真把老子的话当成耳旁风了,准备好了大片刀,但愿你们的设计与改造铁甲舰能扯上关系,要是风马牛不相及,所有参与设计制造铁壳动力船的人,一律枭首示众!”
杨猛看了看铁甲舰的进度,船厂的精力可以说是丝毫没有用在铁甲舰上,这事儿做的过分了,不杀人不足以让船厂重视铁甲舰呐!
“三爷,上上下下数千人呢?”
“数千人也得杀!阴奉阳违要不得!把图纸给老子拿来!”
自家三爷翻脸比翻书还快,丁泰辰也是无奈了,手一挥负责守护船厂的新军,就抽出了大刀片。
半个时辰、一个时辰、直到天色变暗,杨猛没有等来图纸,老泰山却满脸大汗的跑了进来。
“星斗,你这是干什么,这事儿是我允的,是不是连我也要杀啊?”
面对老泰山的责问,杨猛没有反应,而是对着丁泰辰招了招手。
“将负责拿图纸的人砍了!告密的人灭门!”
“星斗,这事儿是我做差了,你要杀数千人,这怎么行?”
“岳父大人,我还是那句话,与铁甲舰无关,负责研制修造的人一律枭首!
这事儿您有您的考校,我有我的考校,铁甲舰之事竟无丝毫进展,与我当日在船厂说的大相径庭,但愿他们在设计铁壳动力船的时候,想到了铁甲舰吧!
没有考虑到,那我前期的银子就白花了,别说是几千人,我前期投入了数千万,买几十万人头也够了!
拿图纸来!”
如果铁甲舰还在研制,杨猛也不会大发雷霆,但船厂不给自己打个招呼,就私自停了,这就是找死了。
“那你连我也杀了吧!我这还不是为了确保珠江航道的运力?”
爱婿撂出了狠话,潘仕成也挠头了,自己这爱婿说什么是什么,他要是开口杀人,谁也活不了,潘仕成没想到这铁甲舰在爱婿心里的地位如此重要。
“岳父大人,这是两码事儿!我只问船厂的责任,看了图纸再说吧!”
“唉……这事儿做差了!”
翻脸,潘仕成也不敢,杨家是什么实力,他最清楚不过了,爱婿这么说话,就是在照顾自己的脸面,事到如今也只能看图纸了。
“还不错!早拿上来就不用死人了!”
看了看图纸,双动力、双螺旋桨、平底、全铁,这铁壳动力船的设计,绝对有自己之前在船厂说的那些东西,能做到这个程度,船厂的设计师们,还算不错。
“唉……虚惊一场,你这孩子啊!太心急!”
“惊扰岳父大人了,有了这十二艘铁壳动力船,前期的活儿,算是没白干!”
翁婿两人,直接就掠过了刚刚的不愉快,这可不是家事,公事自有公事的路子,较真,那就是自寻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