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五除二,将野猪撕得肚破肠流。没有趁手的武器。单靠拳脚。两三个精锐的新军,也不见得是驴子的对手。
还有一个就是于彪、左维伦、果基元昌的身手,这三位合力,可是把杨猛给揍了一顿,于彪带领的三十人,是最强悍的三十人,三个头领联手对付杨猛,不出杀招。杨猛也落在了下风。
因为是实战练兵,这三个犊子,也是很好的执行了杨猛的命令,真打啊!
于彪的身手不次于孙伯青,而左维伦也是把好手,难得能与自家的三爷对阵,这两人也是拿出了真本事,果基元昌在两人的带领下,也是有样学样,猛招狠招一个劲的往杨猛身上招呼。
“操!你们三个孙子。真往死里打啊?”
从山腰打到山脚,再从山脚打到山腰。杨猛一路只顾逃窜了,就这样,还是被这三个犊子踹了十几脚,打了无数拳。
“喏!三爷你也不一样下了重手吗?”
撕开衣襟左维伦的胸口也是一片紫青,那是杨猛的劈山掌留下的,果基元昌也是一样,衣服一掀,背上也是大片的青紫。
“服了!一对三,您都不吃亏,本以为能生擒三爷的,没想到,三爷才是咱们家手底子最硬的!”
于彪这回也是真服了,左维伦和果基元昌,只不过是帮手而已,他才是主攻的,一脚就被三爷踹飞,自己好歹也有一百七八的份量,经过这一战,于彪也算是承认了杨猛有一脚踹死人的本事。
当日,杨猛与哥老会的人打擂,三招毙敌,于彪一直不怎么相信,这回见了高山,不服也不成啊!
“孙子啊!真是想让三爷丢面子呐!早知道就该加把劲,三两下放倒你们的,那群犊子也让他们悠着点,无非是个护卫队的人选而已,没必要用掏裆这样的狠手,还有那些个围着驴子追的,差不多就成了,万一惹起这货的凶性,不是什么好事儿!”
四人停战之后,山腰上的战斗却越打越惨烈,二十多人的队伍,已经打出了真火,再干下去,怕是会有死伤。
“行了,都别打了,还站着的,都跟着老子做护卫。”
剩下的这些人可都是好手,没有实战经验,就只能通过拳脚来磨练了,动刀动枪容易死人,云南的新军有凶性,大多是从捉对厮杀之中磨练出来的。
山腰上的这批人,手段就是杨猛教的那些东西,已经打成了这个样子,想要分出胜负,只能用杀招了,可对自己人用杀招,可不比动刀子的结果差,杨猛也只能照单全收了。
“于彪,你们也别参与了,训鹰人和医疗队给你们,接下来,你们围剿我带的这些人手!”
接下来的十天,杨猛带着二十多个护卫,成了于彪等人追剿的目标,实战就是学东西的最好办法,丛林作战,也是杨猛最为精熟的,想在脸面的群山之中,凭着五百多人,全歼二十几人的小队,也不是件容易事儿。
设伏、设圈套,有了手下猎户出身的护卫,杨猛带着二十多人,把于彪带领的五百多人,好好的溜达了一遍。
参战的几乎都是猎人,同样的圈套,尽多用个三五次,再用就没什么效果了。从单独的陷阱、圈套,到复合的陷阱圈套,最后就是覆盖整个山头的陷阱群。
杨猛在一点点的增加对抗的难度,而于彪手下的人马也在快速的成长,几种草药就能让驴子的嗅觉成为摆设,同样的,一身树叶编织的伪装服,也能让于彪手里的猎鹰失去目标。
医疗队那三个精通人体结构的郎中,也在依着杨猛的法子,教导着于彪手下的五百精锐,人体是个复杂的玩意儿,也是个极为脆弱的玩意儿,只要找好了位置,一个小孩子也能徒手搏杀壮汉。
熟悉人体结构,不止能杀人,也能救人,避过要害,受伤的时候,怎么治疗,也是杨猛的教学课程,少死人不死人就是学习的目的。
通过实战来学习,无疑是个极为快速的法子,从进山开始,十五天的功夫,许多东西,已经深深的刻进了这批人的脑海之中。
半个月之后,又是一场大选兵,这次杨猛和他的护卫们,还有于彪、左维伦、果基元昌成了裁判,最精锐的一百多人,就是未来的教练,一百多表现不怎么样的,就是第一批新兵,而剩下的二百多人,则是被杨猛连同自己的护卫,编成了九个小队。
杨猛带着三队九十人,一队保护老爷子,一队跟着丁泰辰,一队跟着滇西的丁保钧,西山驻扎一队,兵工厂驻扎一队,明湖书院驻扎一队。
那一百多新兵,出徒之后,就是大哥和二哥的护卫,剩下的人全部是教官,在滇西训练人马。
“于彪,新组的这支精锐,营号就叫:睚眦!杀人是你们的主业,人数五千,你任第一任统领,左维伦、果基元昌担任副统领,三个月之内成军,选滇西最为精锐的士卒。
这五千人的睚眦,不仅要手底子硬朗,而且刀枪火炮,都要会用,但凡是新军有的武器,睚眦的人摸起来就要会用!
徒手搏杀和近身肉搏,也要掌握好力度,什么程度的打击能杀人,什么程度的打击能使人晕厥,这些你们自己从囚犯之中,找人摸索出来,掌握好了力度才能持久作战,你们要把睚眦磨练成最精确的杀人机器!”
小队出击可以,大队作战也可以,这就是杨猛对睚眦的要求,而他定下的三个月时间,也差不多是南疆大举开战的时间,到时候,才是真正的实战练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