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之间事情。
等这两国在东南半岛,建立了稳定的前沿阵地,再要动作。就有些晚了!
“可是朝廷也不得不防啊!内患重于外患。咱们的实力太强。对朝廷来说可是个比列强更大的威胁,两面对敌,咱们毫无胜算可言!”
大清朝廷还是一座高山,越不过去,开战对杨家来说有害无益,这个问题才是真正的难题。
“养匪以自重!我并不打算使用滇西的绿营三镇,而是要另组一军,名曰蓝旗军。直赴美塞对英法作战,而咱们要做的就是在国门之畔,看一看这场大戏!
英法列强自然知道,这支蓝旗军是谁的人,至于朝廷,让他们看只怕也是个睁眼瞎!美塞在国外,朝廷有本事他顾吗?”
满清朝廷就如杨猛之前说的一样,顺着他对云南的发展有利,但有些时候,他也是云南发展的阻碍。现在的朝廷,对云南来说。还是利大于弊的,一旦到了弊大于利的那一天,就是杨猛抹除满清的时候。
“三爷高见,魏五不及!
以蓝旗军的名号,对外作战,胜了是咱们的,败了是大清的,一旦英法不敌,必然会向朝廷施压,到时候,您这位鹤立镇兼署普洱镇的总兵,就有了用武之地,以朝廷的名义慑服四大藩属,内有藩属之兵,外有蓝旗军和滇西三镇的绿营兵,想在南疆站住脚,就变得艰难无比了!
还有一点,三爷先平滇西,后平朵康,这次又扬威与海外,那朝廷的武将之中,堪比三爷的就少之又少了,一旦朝廷有变,三爷绝对是平乱的先锋。
以无上武功出滇,那咱们强占地盘也就有了由头,借平乱之际,要挟朝廷蚕食朝廷,大事可期啊!
御外晦、定藩邦、抢军功、谋大局,一石四鸟之计端的是高明无比!”
杨猛的策略,经魏五这么一分析,不止是在座的诸人,就是杨猛自己也思路明了了,有些东西,大致是这个样子,至于再深的考量,杨猛也有些稀里糊涂。
经魏五这么一分析,杨猛都有些佩服自己了,这脑子,绝对是顶呱呱的!
但这是战略筹备会议,可不是什么拍马屁大会,具体的东西,还是要安排一下的,修路,绝对是重中之重。
“好了!计策就说道这里,泰辰,对于修路,你有什么看法?”
有些时候,战略层面的东西,只是摆设而已,真正起决定作用的,却是最基础的玩意儿,修路,说的简单,但是这个东西,却是难住了十几个朝代的帝王,云南路险,这是个不争的事实,怎么解决,对杨家来说,也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儿。
“以滇西为起点,逐步向滇东扩展,遇山开路遇水搭桥,三爷之前所说的土药爆破法和铁索桥,就能派上用场了!”
丁泰辰这个说法不错,但对杨猛来说还是太慢,开山铺桥,动辄数月几年,等路修好了,仗也打完了,万一败了,这不是巴巴的开门迎狗吗?
“不成!这个法子虽说稳妥,但时间太久,再想!”
有些事,杨猛也不能老是提点手下,那样一来,自己的事情就多了去了,累死也干不完,让他们有个思路之后,自己再点拨一下,这样的效果最好。
“那就两路并举,滇西一路,滇东一路,各自掘进,到时候在中途会师如何?”
一路走和两路走,里面的东西多了去了,兵分两路,可不止是成本增加这么简单,大批量的调集壮丁,对云南的其他事务的影响,也是巨大的,一句两头并举,丁泰辰也是承担着莫大的压力的。
“还是不成,遍地开花如何?一路自盐津开始,一路自富水开始,将两条路与长江珠江两大水域连接起来。
勘测可以慢慢进行,先开必经之路,一边修建必经之路,一边勘测最短的路线。
各地田庄、武庄出劳力壮丁,咱们家出物资与银钱,老爷子那边再与林老虎商议一下,咱们做事儿,朝廷那边也该意思意思的,给老爷子一个云南巡抚的职司,应该不为过吧?”
好嘛!一听这话,魏五和老爷子杨士勤都乐了,为自家做事儿,还让朝廷出钱出力,老三算是把事情算计到了骨子里。
“油滑!我这边没问题!”
杨士勤点了头,魏五却跑出来,拉后腿了。
“三爷,这一省巡抚可不是那么好做的,流官制,就是一个大问题,老爷子做了云南巡抚,下一任可不能在云南做官了。”
这就是满臣与汉员的区别,一个满官,在总督巡抚的位子上一坐十年二十年,有的甚至坐到死,而汉员能做三五年就顶天了。
“管那些做什么,先把官帽子抢到手再说,坐上去就不下来,朝廷又能如何?将老爷子撤职?那滇铜还要不要了?
朝廷撤了老爷子,咱们就停了云贵川三省的铜盐,看他有没有那个胆子?”
杨猛说这个就是要挟了,一旦杨士勤坐上了云南巡抚的位子,想下来,就不是朝廷的事情了,而是杨家自己的事情。
“此事可行,让穆彰阿使把力气,这云南的官位,未尝不能是世袭的。”
挟滇铜以自重,滇铜复起一开,朝廷对云南的威慑,就小了很多,而谋图地位的朝臣们,就是杨士勤上位的好帮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