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你们说说,可能吗?”
杨猛的眉头一竖,对着三人就开了炮,什么玩意儿,本以为他们憋了一肚子的好主意,没想到全是烂招臭棋。这么玩那就是找死!
这番话说出来之后。三人脸上也布满了汗珠。人家独断专行是不对,可他们仨合力出的主意,也不怎么地道,自己看着是不错,好嘛!到了正主手里,本以为是天衣无缝的好东西,人家一抖,结果是张破渔网!
坐着的时候雄心万丈。只等着建功立业了,没想到人家几句话,三人的脸面全掉地上了!
“来来来,别闷着不说话,三爷如今要过去硬打英吉利鬼子,你们说说该咋收场?”
这三人虽说底子不差,但眼界太差,这也是无奈,他们看到的地方也就那么大,想让他们对世界局势有个正确的看法。他们还少了一些东西。
“还请三爷明示!”
被打了脸不假,可也不能被来来回回的搧啊!年纪最大的魏五。说了服软的话,杨猛的脸色,这才安稳了下来。
“明示什么?口口声声不离洋务,可对于洋务的这个洋字,你们又了解多少呢?你们都不知道人家吃啥长大的,怎么对付人家?
在这一点上,人家林老虎做的比你们三个好,人家找了一个叫魏源的编了一本《海国图志》,虽说这书说的也不甚明了,但起码这是人家的态度。
魏先生,您掌握着明湖书院,里里外外的洋人不少吧?怎么不问问,也编一本出来呢?
徐子渭,你天天跟在老子身边,见过的洋人也不少吧?你除了看到他们金发蓝眼,闻到了他们身上的羊膻味,还看到了什么?
岑毓英,你个小崽子,正是学东西的时候,你说你都学了啥?云南各项洋务,免不了与洋人打交道,你学的是什么?来是e去是go,点头yes摇头no么?
了解对手,可不只是了解人家的技术,这些东西咱们总能学会的,你们得从根子里了解洋人,他们想什么,他们怎么想,巴巴的扑上去,除了挨揍没别的路!
计长跟着我去滇西,魏先生和颜卿,就在家好好学学魏源的那本《海国图志》吧!”
魏源的《海国图志》说起来也是个笑话,这本书不是得自林老虎,也不是在大清买到的,而是在收购《梦溪笔谈》的时候,在小鬼子那里买到的。
是葛仕扬亲手把这本书交到自己手里的,这事儿杨猛之所以记得,就是因为书的来路,和把书给自己的人。
瞧这三人的表情,九成九是没看过那本书,这也是自家的玩意儿呐!启蒙启到东.洋去了,都说这大清是挨欺负的命,就这么个吊样子,不挨欺负,就是天理不容了!
“三爷,这英吉利打不得,您为何还要去滇西呢?”
魏五这话算是问道点子上了,做政客他们还缺了一点无赖的味道。
“去耍.流.氓!”
这话一说满堂皆惊,这话怎么听怎么不靠谱,望着满堂呆滞的人,杨猛洒然一笑,就开始了解释。
“就说官场吧?哪个不是说了不算算了不说?前脚说的后脚就忘,只要不是写在纸上的东西,还不是怎么说怎么是?
喊号子一定要喊出气势来,喊的手下人能玩命往上扑,这就是本事,至于做不做得到,就是以后的事情了。
这次去滇西,就是这么个局面,打是一定要打的,但打成什么样,就不好说了!
打赢了,洋鬼子就不敢小瞧咱们,就得坐下和咱们说事儿,当年的东印度公司,咱们不就是这么办的吗?
打输了,咱们就退回来,继续练兵接着打,直到能坐下谈为止。
对于属国,这次出去咱们就是做恶人的,对于列强,这次出去咱们是做无赖的,死缠烂打打服为止!”
杨猛这么一解释,可不就是耍.流.氓么,有枣没枣楼上一杆子再说,若是捅了马蜂窝掉头就跑,若是有枣那就扑上去抢。
这次南疆之行,无论胜败最倒霉的只能是各大属国了,他们只能算作是棋子,而杨家和列强,才是真正坐在棋盘前面的棋手。
听了自家老三的解释,杨士勤也苦笑了起来,这老三,跟自己也打马虎眼,什么落在他眼中的就不放过,按照他的意思,这就是套话。
不过这样也好,老三无论是心机还是谋略都有了,再加上那一身的硬功夫,即使出差错、有闪失,但保命是足够了。
“三爷,是我等莽撞了!”
又是一个崭新的杨老三,魏五现在根本抓不住杨老三的念头了,现在看来,自己之前一直是被杨老三在逗着玩啊!这小犊子的城府也太过深沉了!
“莽不莽撞先不说,好好看看魏源的那本书,西山、明湖都有不少的洋人,这段时间你们也别闲着,帮着魏源整理改编一下《海国图志》,作为咱们这边了解西洋的手段也是不错!”
魏源的书虽说有些疏漏,但是,从大清的角度来看,这本书无疑是最好的洋务启蒙读物,只要稍加修改,这就是本工具书。
“我等必尽全力!”
被揭着面皮数落了一顿,即使是魏五,也有了正理八经瞧瞧魏源那本书的心思。
“你们的功底子,那是数一数二的,但差就差在了见识上,慢慢学吧!
接下来,咱们该谈正事儿了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