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磨磨蹭蹭搞到了中午,大家是饿得人疲马乏。留了一个人负责照顾昂基,其他人进去找东西吃。
表哥觉得人家帮了忙,还送了大礼,不好意思。现在是不断的尽地主之谊,让大家可劲儿点,不用给他面子。
那哥几个可不是昂基,根本不讲究啥客气。你让点的我就点,结果一时间忘了分寸,“咔咔”的就点了满满一桌子。
在吃饭的时候,我问之前跟我们说话的大叔,昂基在外面要不要整点吃的过去。他说不用,咱们吃好了,等下打点包给他就成了。
孙大力不干了,说咋能吃打包的?那不是剩菜么?
当即叫服务员加了几个菜,新鲜热乎的,直接装饭盒里面,然后自己跑去送饭。
他这一走,那大叔就跟我扯犊子。说你表哥这人不错,就是有点“脏”。
听到这话我一下傻了。一来,这大叔居然会说国语。二来,他话的内容。
看到我吃惊的样子,他笑了,说这有啥稀奇?他常年和昂基在一块儿,能说点中国话也是正常的嘛。
我笑了,就问他为啥说我表哥有点“脏”?
大叔说自己在这一行摸爬滚打这些年,那墓地里面要“补墓气”扔了好些尸体。长期以往,谁见了都心慌,为了辟邪,多多少少去学过一点点常识。
说到这里,他四周的看了看,凑到我跟前来小声的说,“你表哥印堂发黑,黑气环绕啊。小心点,这是一个不详的人……”
我看他这么能掰扯,然后就问,你瞅瞅我咋样?
“你呢?很干净,虽然身体四周也缠绕一圈,但这印堂却屁事没有。应该有啥重要的东西,在保护着你吧?”
我心头一跳,大叔说的话,真是让我有点相信了。不然,他咋知道我身上戴着有东西?
泰国佛牌在国内给吹得神乎其神,看来也不是没道理。当时我也不知道龙批用啥材料给我做的佛牌,总之我感觉这玩意儿挺厉害。
小心翼翼的贴身收藏,我想到了陈富贵这事儿,就问他,既然你老能看到这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昨天那抢劫运钞车的尸体,你咋看?
大叔正在吃扒饭呢,听到我这话,抬起头来就说了一句,“作死!”
我懵了,愣了好半天,才对他来了一句,“你相信他真去抢劫运钞车了?一个外国人,跑到泰国单枪匹马来抢劫?”
大叔瞪大了眼,嘴里含着一口饭,反问我,咋?昨天你新闻没看,这货胆子大到去抢运钞车,给当场一枪毙了。勇气过了头,就不是胆子大了,而是傻!
好嘛!刚才我还相信他是有点本事,现在这一句话说出来,顿时让我翻白眼。合着又是一个爱吹牛皮的主儿!
大叔还不死心呢,开口问我,“你咋关心那傻鸟?都填了墓,补了气,一副臭皮囊罢了。”
我苦笑,不是我想关心,而是这货昨晚给我托了个梦,说他是冤枉的。我是想前想后,总感觉这事情不对劲儿,抢运钞车这事儿一个人咋干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