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我就心慌,而且有生理反应,这就好比是望梅止渴画饼充饥的感觉,很难受!后来慢慢就习惯了,现在任那狗男女干得天昏地暗,我自岿然不动!谁丫说定力不可以训练出来?
有时候我雅兴来了,还负责帮那男的计时,遗憾的是我对那男的很失望,简直丢我们男人的脸!后来,哥渐渐明白了,正因为那男的不能持久,所以才在次数上做文章!
住处虽然十分简陋,但是好歹门口有一条小巷道,小车都能直接开进来。
一路上无话,林曦儿不说话,我也不好废话太多。
她依然是心不在焉的样子,仿佛在想着其它什么事儿。车里也没放她平时喜欢听的英文歌曲,她时不时地拿起手机看一下,好像在等待某个重要人物的重要电话似的!
林曦儿直接将我送到楼下,车子停下,林曦儿环视一圈说:“这是什么鬼地方?这也能住人吗?”
我笑了笑道:“这么不仅能住人,还住了很多人!大小姐!”
我开门下车。
林曦儿摇了摇头,表示很无语。
我笑看着车里的她,摸着鼻子说:“谢谢你送我回家!太晚了,我就不请你进去坐了!”
我只是客套一下,即使她愿意进去坐坐,我也不愿意让她进去,有句成语叫“囊中羞涩”,我这是“房中羞涩”!呵呵呵!
“嗯!早点休息吧!”林曦儿看了我一眼说。
“路上小心!”我说。
法拉利跑车“轰鸣”一声,向远处疾驰而去,很快地就消失在远处的夜色里……
我立在门口,望着远处那似有若无的两个红点,那是跑车的尾灯……
我兀自笑了笑,心想,如果大白天这法拉利跑车开进来,一定会引来众多人的围观,因为几乎都没有豪华名车进过这些巷道,因为住在这里的百分之百的都是穷人!
楼道里的灯光昏黄幽暗,照得周遭的一切都黯淡无光!
我点了支香烟,踏着陈旧积满尘土的楼梯慢慢往上走,扫了一眼脏兮兮的墙壁,心里兀自又笑了一下,这个世界就是如此荒诞,方才我还在灯红酒绿的高级派对上,而此刻我却已身在贫民窟,落差悬殊,且这悬殊又充满戏剧性,如梦似幻。
离开繁华我的市区,离开热闹的舞会,回到郊区我的住处,这里没有美酒佳人,这里没有交谊舞,没有彩灯,也没有衣香鬓影,这里只有我落寞的影子,还有自己孤单的脚步声……
上楼打开自己的房门,把自己扔到床上,好在隔壁令人烦躁不安的激情之声已过!我又点燃一支香烟,仰望着粗糙的天花板,目光虚虚地落在某一处,那个墙角有个蜘蛛网,一只蜘蛛在那里夜行……
“伙计,这么晚了,你还不睡吗?你也跟我一样孤枕难眠么?”
此刻,寂寞像潮水一样席卷了我,我开始胡思乱想,我想起了柳青,想起了老妈和小妹,想起了许多过去的陈年往事。然后我又想到了林氏姐妹,想起了林曦儿的霸道,想起了林夕儿低头温柔的姿态,不知为何,心中十分落寞和伤感。
是的,现在的生活,并非我想要的,我大学里所作的那些梦,在现实社会里从来没出现过,现实中出现过的,却从来都不在我年轻的梦里!
当我点燃第三只香烟时,我的手机蓦地响了起来,手机铃声依然是丁锐的新歌《我要Hold住》……
“没钱打车我要hold住,乘坐地铁我要hold住,参加派对我要hold住,飞机时差我要hold住,羡慕嫉妒我要hold住,空虚寂寞我要hold住……”
谁这么晚了还给我打电话?我很久没有这么晚接到过电话了!
我摸出手机一看,是个陌生号码,我骂了一句“唱的比说的好听!这个现实社会,你TMD真能Hold住么?”
我接起电话“喂”了一声说:“请问哪位?”
“冰冰!”电话那头一个女声说。
我看见两只乌鸦“呱呱呱”地从我头顶飞过,我愣了两秒钟,接着说:“冰冰?哪、哪个冰冰?”
“范冰冰。”手机那头道。
“哪个范冰冰?”我疑惑万分道。
“还有哪个范冰冰,当然是拍《还珠珠格格》那个范冰冰呀!我想和你玩一夜情,你敢来吗?”电话里的女声说。
又一群乌鸦“呱呱呱”地从我头顶飞过,我愣声说:“你、你胡说什么呀!”
“哎哟!顾大帅哥!你别生气嘛!我知道你不屑于‘一夜情’,要不你来陪我拍戏吧?导演安排了一个床戏,你和我一起演好不好嘛?”
手机那头的女人嗲声说,但我听出来了,手机那头并非女人,而是一个男人!他是在拿声捏气跟老子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