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不情愿,却还是让小厮赶紧带着他,去宫门口等着,因为像是他这种身份的人,是无法进宫的,所以也就只能等着了。
不过巧的是,他刚好在宫门口遇见了沈河。
“管家,您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府里有什么事情?”
沈河见到他,招呼倒是打的很热情,然而,管家一脸懵比,表示:你谁啊。
“管家,您不用害怕,在下沈河,是权统领身边的心腹之人,正好在下刚刚要找权统领汇报,若是府里头有事情,在下现在就进去禀告权统领即可。”
沈河的解释,可谓是详细又真诚,然而,管家却还是有些担心的样子,迟疑的看着他,什么都没说。
管家心里也清楚的很,现在,权亦泽的处境其实很多人都盯着呢,一个不小心,就能让人看了笑话。
他说他是权亦泽的心腹,自己就信?
不可能的。
“唉……”
左右见管家是不肯相信自己了,沈河心里头愣怔了一下,然后,叹了口气说道,“既然如此,那么在下就直接进宫去,将我们见面的事情,告诉权统领好了。”
说罢,也不在意管家还是一脸的戒备,便径自对门口侍卫出示了腰牌,进宫去了。
而这时候,楚天河还陷在震怒之中不可自拔,沈河又并没有直接禀见楚天河的权利,便只好请小太监悄悄的进门来,附耳对权亦泽说了些什么。
顿时,权亦泽就脸色一变。
“权爱卿,这是怎么了?”
楚天河正怒气难消,此时,见到权亦泽竟然不专心听自己发怒,不由得,怒火的火势就又大了些。
“陛下,没事,只是——”
“有什么话就说!”
楚天河陡然又拍了桌子,权亦泽只好如实说道,“陛下,刚刚有侍卫捎信进来,说臣的府中不知道为何,爬进了大量的毒蛇,不仅仅臣的府上,就连附近的其他住户,也都被惊吓的不轻。”
哦吼吼!
楚天河不知怎么的,心里头就暗爽了一下。
但面上,他还是故作关心,说道,“既然如此,你快快回去处理此事,切不可引起大的骚乱!”
“是!”
权亦泽慌忙行了礼就离开,楚天河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不禁又喃喃自语道,“怎么忽然会有那么多蛇呢?”
“陛下,或许——”
德妃似乎想到了什么,给提醒了一声,但是,碍于匡弈还在身旁,她并没有说完。
而楚天河倒也立即会了意,不禁冷哼道,“余湛这个老匹夫,看来是真的被掐了心尖子,竟然还没有放弃。”
“唉,毕竟是唯一的孙子呢。”
德妃半掩着唇,微微叹息了一声,又说道,“余太师这辈子,为咱们大楚朝尽了很多力,出了这样子的事情,臣妾之前也没能处理好,让他心里头觉得有点安慰,每每想起来,就觉得好生过意不去啊。”
“哼,他那孙子之前可不是个好东西。”
楚天河刚说完,匡弈便‘啧’了一声,引得楚天河立马看向他,问道,“天师,怎么了?”
他以为,匡弈是在嘲讽余太师。
而匡弈摇了摇头,面色平静的说道,“陛下,在下刚刚掐算一番,不知道为何,心感全部都指向了那位杜白芷姑娘,这恐怕不是个好兆头。”
“哼!”
一提到杜白芷,楚天河就恨得牙痒痒,又想起那只大虫子,楚天河便又觉得,自己的喂在吼、在叫、在咆哮。
下意识地,就想吐了。
看着他脸色不太对,德妃急忙又顺着胸脯,让小太监端了茶来。
至于王公公,刚刚楚天河听完他的哭诉,便让他下去收拾自己的那副惨状,另外,准许他今天休息一天,算作是安慰。
“陛下,天师的话不无道理,臣妾也觉得,那个杜白芷大有问题。”
德妃沉了口气,似乎是终于下定决心一般,才说道,“陛下您想啊,之前,顾卿夜口口声声说,自己要和慕云玖如何如何,甚至因为陛下将她赐婚给权统领,不惜还对陛下下了毒,可现在转眼间,他就放话说要娶杜白芷了,这事情听着就蹊跷的很。”
匡弈其实就是这么觉得的。
但是,这话他却不能说,于是,便只好故意将风向引导在杜白芷身上,让德妃充分发挥女人爱八怪的特性,将这里面的疑问,告知楚天河。
这样一来,就能借着楚天河的手,阻止顾卿夜娶杜白芷了。
然而我的姑奶奶喂,你到底是哪儿去了,玩够了就赶紧回来,我也不晓得,到底能撑到什么时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