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云脱下外套,紧身T恤往下拉,露出诱人的事业线,然后散开马尾,撩了撩黑绸子一样的长发,问万山和冯浩,“怎么样,我这样还行吧?”
“太行了!”冯浩啧啧赞叹,“反正我是被迷住了,我要是司机,车子都送给你。”
“你这种人,是个雌的就能迷住你。”南云挖苦他。
“……”冯浩顿时垮下脸,“胡金秀小姐,你扎到我的小心心了!”
南云被他恶心出一身鸡皮疙瘩。
说话间,车子驶近,南云跑到公路中间,跳着脚挥动外套。
通往边境的路,夜里是很不太平的,大半夜蹿出一个拦路的,大多数司机宁愿撞人都不敢轻易停车。
南云的颜值立了功,跳跃在胸前的一对大白兔和扭一扭就是断掉的腰硬是让司机在离她一米处踩下了刹车。
“大哥!”南云立刻绕到车窗前,弯着腰,撩着头发,“大哥,我的车坏了,你能帮个忙吗?”
司机的视线落在她胸前,足有五秒,才问道,“哪里坏了?”
“不知道,找了半天找不到毛病。”南云为难地咬咬唇,“大哥,麻烦你了,帮忙看一眼吧,现在太晚了,我们实在找不到人帮忙。”
司机看了眼忙着修车的万山和冯浩,说,“两个男人都修不好,我能行吗?”
“行,你肯定行,一看你就是个老司机。”
南云脸上带着讨好的笑,一双杏眼满是期盼和乞求,看得司机心跳加速。
“行,我就帮你们看一下,但是不保证能修好。”
“没关系,没关系,你能帮忙我就很感激了!”南云双手合十,表示感谢,小臂无意中又把两只大白兔往一块挤了挤。
司机眼睛都直了,当下把车开到路边,下了车,走到万山和冯浩跟前。
万山见他过来,停下手里的活,递了根烟给他,借着车灯的光,确实看到他左脸颊有条竖向的刀疤。
刀疤就着万山的手点了烟,深吸一口,问万山,“哪里的毛病?”
“不知道,反正就是打不着火了。”万山说。
刀疤围着车头看,“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我们从东北过来,去边境那边进点货。”万山说。
“什么货?”刀疤警惕道,“不会是毒吧兄弟,我可不沾那玩意儿的,你们可不要害我。”
“不是不是,绝对不是,我们也不沾那玩意儿。”冯浩凑过来说,“我们就是想做点野味生意……”
“强子!”万山厉声打断他。
冯浩愣了一下才明白强子就是他自己,装作说漏嘴的样子,退到一旁。
刀疤已经明白了冯浩说的是什么,释然一笑,“野味呀,那就好说,好说。”
万山打个哈哈含糊过去,没有就此话题往下说。
刀疤也没追问,帮忙检查车子。
“大哥,你这是从哪来呀?”冯浩又凑过来和他套近乎。
“我从边境过来送货,现在是回程。”刀疤说。
“哦,大哥你送什么货?”冯浩又问。
“我呀……”刀疤想了想,觉得大家都是一路人,没什么好隐瞒的,就坦白说,“我和你们一样,做野味生意的,不过我是送货的。”
“真的?那真是太巧了!”冯浩惊喜不已,“大哥,这生意你做多久了,赚钱了吗?”
“好几年了。”刀疤说,“赚钱是赚钱,就是累,我要不是养老婆孩子,也不得干这个的。”
“是是是,咱们男人都一样,养老婆孩子是咱们的责任。”冯浩赞同道,“大哥你几个孩子?”
“四个女娃,现在我老婆又怀了。”刀疤说。
“那你真是辛苦。”冯浩又递了一根烟给他,拍着他的肩说,“不容易,真不容易。”
刀疤接过烟,别在耳朵上,继续检查车子,查了半天,也查不出什么毛病,拍了拍车盖说,“这车子哪来的,太破了,早该报废了。”
“向导的。”万山指了指南云,“我们初来乍到,不熟悉路,就找了个包车向导,带我们去边境,谁知这向导除了人长得还行,其他都不行,不认识路也就算了,车居然这么破,我们先交了钱,只好自认倒霉,还得帮忙修车。”
“哎,怎么能说倒霉呢?”南云不满地嘟起嘴,抱着胸,嗲声道,“人家一路上被你占了多少便宜,你吃豆腐时怎么不说倒霉?”
刀疤听着那声音,心都酥了,帮着打圆场,“是啊,这么个大美女,怎么能说倒霉呢!”
万山叹口气,把烟头狠狠扔在地上,拿鞋尖碾灭。
“哎,我倒有个主意。”冯浩一拍大腿,“大哥,你看这样好不好,反正你要回去的,不如顺道捎上我们,把我们带到那边,我们给你点辛苦费,给几个侄女买糖吃,怎么样?”
“这……”刀疤有点犹豫。
“钱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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