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伦堡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翊笙觉得会在这里遇到繁歌,要说巧合,也是必然。
这间酒店是纽伦堡数一数二的,经常能看到很多大人物出入,繁歌的雇主是富商,会住进这间酒店的概率很大。
翊笙看她脸色有些惨白,秀眉微蹙,一副在强撑着的架势,心里有些不赞同的。
他望着繁歌的方向,跟温平笙说了句,“平笙,你在这里等我会儿。”
温平笙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也看到了繁歌。
她先是感觉有些眼熟,然后细想了一下,就认出是昨天救了她的那名女子,她昨天还听翊笙说,那女子似乎为了救她而受伤了。
受伤了,这个时候不应该住在医院吗?
想起翊笙说那女子长得像他的一个故人,温平笙大概猜得到他想干嘛,就点了下头,“嗯,你问一下她需不需要什么帮助,或者看看能不能实质地感谢一下她。”
说起来,昨天那女子救了自己,她都还没有机会好好感谢对方一番呢。
看那女子都受伤了,却没有休假,温平笙猜想对方可能是缺钱,然后又遇上一个不讲人情的老板,怕丢了工作,只能带伤工作了。
她提出想给实质的感谢,纯粹是想看能不能帮帮对方。
翊笙轻颔首,然后快步走到繁歌和那个男人面前,挡住两人的去路。
他说话向来都是直入主题,干脆利落,尤其是面对陌生人,更懒得虚与委蛇。
于是就用德语直接问,“你好!请问你是繁歌的老板是吗?”
男人微微一愣,有些语气不善地说,“对,有事吗?”
“如果我记得没错,繁歌在昨天的恐怖枪击事件中受伤了,这个时候,她应该躺在家或者在医院休养。”翊笙冷声说道。
“关你什么事?我花钱请她保护我,她又不是为了保护我而受伤的,她想休假?可以啊,我大不了换一个保镖,再说了,这又不是我强迫她的,是她自愿带伤工作的。”男人怒声说道。
知道了对方的态度,翊笙没再理会这个男人,而是转问繁歌,“他给你开的月薪或者年薪是多少?”
繁歌没有回答翊笙的问题,对他的态度倒不像之前那么尖锐了,但语气依然冷漠,“先生,我们以前认识吗?还是在哪里见过?”
翊笙沉默了几秒,他让人去帮查繁歌的资料,还比较详细的资料还没查到,因此暂时无法确定眼前这个女子,是不是他所认识的繁歌。
他说,“只是觉得你眼熟。还有,昨天你是为救我未婚妻而受伤的,我认为你现在应该休养,而不是硬撑着带伤工作;如果你是经济有困难而不能失去这份工作的话,我可以适当帮你,就当是对你救我未婚妻的感谢!”
“我月薪是十万欧元,这位先生你认为我应该休养多久为宜?”繁歌似乎是接受他的谢礼了。
“一年。”翊笙未曾思索,就说了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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