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心静手顺的很,此时不方便见客……”
“回皇上,皇后娘娘说她在抄写金刚经,心态不平,这会儿不想见客……”
“回皇上,皇后娘娘……”
“是不是又在抄金刚经?”盛文帝忍着心底的怒火,皱着眉头问邱姑姑。
邱姑姑忙跪下告罪,“回皇上,是。皇后娘娘说……皇上若有事可先寻周贵妃与齐贤妃商议,若有需要她盖章的懿旨,她即刻派人送过去。”
“送什么送?皇后的凤印岂是什么人都能拿的?那两个女人算什么东西?她萧谨言才是朕的妻子!”盛文帝大怒,“你让她出来,我今日一定要见她,非见不可!”
邱姑姑为难的屈膝行礼,退回去回禀萧皇后。
萧皇后笔锋一顿,一滴墨汁滴落纸上,将要写好的一篇便废了。
她索性将笔丢开,轻叹一声,“丢了吧。邱姑姑,你伺候我梳洗更衣。”
邱姑姑应了一声,伺候萧皇后净手换衣裳,准备重新梳妆时被萧皇后拦住,“就这样吧,舒服。”
邱姑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顿住,“是。”
主仆二人一前一后走出房间,大殿内,盛文帝已等的不耐烦,正开口喊小宫女再去催,见萧皇后出来,面上立刻露出笑容,“谨言,你来了。”
萧皇后见他如此模样,疑惑的看了眼邱姑姑,邱姑姑轻轻摇头,表示她也不知所以。
“谨言,我有话跟你说,你们都下去!”盛文帝大手一挥,邱姑姑看了眼萧皇后,待萧皇后点头示意后,带着宫女们离开。
萧皇后往主位走,盛文帝见状,伸手扶住她,萧皇后挣扎了一下没挣扎开,便任由他扶着坐在位置上,淡淡看向盛文帝,“皇上有什么话与我说?”
“谨言,我知道你还在怪我,当年的事,我知道错了……”
盛文帝话一出口,萧皇后的脸色便沉了几分,眸子清冷的看着盛文帝,等他接下来的话。
“你为了赌气,落了咱们的皇儿,伤了身子这些年一直未再有孕,我想着从宫中妃嫔生的孩子里过继一个给你,你觉得怎么样?”
盛文帝兴奋的哈哈大笑,“你这些日子一直忙着为母后抄写金刚经,还不知道吧?宫内好多妃嫔都怀孕了,等她们把孩子生下来,你尽可挑一个你喜欢满意的!到时候,我们重新来过,你说好不好?”
他抬手画出一个大大的圈,眉眼全是笑意,甚至带着几分年少时的阳光之气,看着萧皇的眼神真挚而热烈。
可听在萧皇后耳中,无疑是一种嘲讽。
这个男人逼死她父亲,害死她弟弟与萧家满门,逼的她外甥女流落民间吃尽苦头受尽苦难,害的她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不敢要!
如今竟然舔着脸跟她说,重新来过?!
真真是,可笑至极!
若有重新选择的机会,她宁愿从未认识他!
萧皇后深吸一口气,明媚一笑,“天哥哥能让我父亲活过来吗?能让我弟弟对我展露笑颜吗?能让我在省亲时有满门萧家可依靠吗?能让我的小外甥女冠上萧家的姓氏吗?天哥哥,能吗?”
盛文帝脸色从她第一句话开始逐渐阴沉,直到最后萧皇后那一个能吗二字落下,他已面沉如水。
“谨言,我已知错,你为何还揪着当年的事耿耿于怀?”他看着她,冷声道,“你原本那么爱我,如今竟这般恨我吗?”
“不,我不恨你。”萧皇后摇头。
没有爱何来恨?!
盛文帝深深的看着她,长叹一声,“你如此作茧自缚,吃苦的总是自己。罢了,你既然不愿,那此事就当我从未提过。”
盛文帝起身甩袖离去。
萧皇后坐在原地,凉凉一笑。
云嫔得了消息,抱着小公主来给萧皇后请安,遣退了碍眼的旁人后,在萧皇后跟前笑的直不起腰来,“他脸皮可真是厚啊,这样的话也说的出口!就是不知道他发现那些妃嫔只生公主不生皇子时会是什么反应?皇后娘娘,您不好奇吗?挽儿可是好奇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