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锦丽眸中精芒微掠,让你下次再找我。不过嘴上嘛,她歉意的笑,“怎么会是这样,都是媳妇不好,我在家里就没做过,笨手笨脚的,还望婆婆别生媳妇的气儿。好么?”下次敢让她煮饭洗碗,她直接砸
的就是锅碗瓢盆! “我的妈呀,这得用多少的油啊,我的油,我的盐……”陈方氏在厨房里心疼的直嗷嗷,她怎么就那么笨,让那个女人自己做呢,当时她就该在旁边看着点的啊。一脸懊悔的陈方氏气呼呼的爬起一为,朝
着冯锦丽伸手,一脸的理直气壮,“拿银子来,我得买油买盐去。”
是你浪费的我的油和盐啊。
你就得赔给我!
冯锦丽眨眨眼,有点憋不住笑。
这老太太也恁搞笑了吧?
“婆婆,您别急,一会我让丫头去买就好。不会少了您的油盐用的。”冯锦丽温声的解释却换来陈方氏的瞪眼,“不行,你赶紧给我拿五两银子,我这就买去,一会还要用呢。”
一会还要用,又不是没有油盐。
冯锦丽也不揭穿她,只是抿唇弯眉一笑,吩咐旁边的小丫头,“去,拿五两银子给老夫人。”能用银子买到的事,算是事儿吗?
流水席要开三天。
当天晚上冯锦丽的人就都累的起不来了,人人躺地下直嗷嗷,“姑娘,姑爷,奴婢真的累的起不来了,您就可怜可怜奴婢吧。”
冯锦丽忍着气儿,看向坐在椅子上黑着脸的陈安富,摇摇头,“老爷,您若是不满意这门亲事,我自带着丫头婆子嫁妆离去就是。您何必这般的敷衍于妾身?”
“啊,丽儿,我没有……”
“你没有怎么连我的话都听不到?我喊你都不理我。”冯锦丽嘟了嘴,面上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委屈,眼神幽怨,“你今个儿中午回来就心不在焉的,到底出了什么事,能和妾身说说么?” “也没什么,只是被人闹的有点累。”陈安富心头一紧,被丽儿看出来了吗?他一时间竟有点不敢看冯锦丽的眼,轻咳一声,他不自然的调开眼神,“这几天辛苦你了,我娘性子有点古怪,她是长辈,咱
们又住不了几天,你且先让让她,若她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你回头找我,我赔罪给你可好?” “夫君这是哪里话,婆婆是长辈,我是晚辈,自然是要孝顺的,只是,”她语气微顿,幽怨的瞅着陈安富道,“婆婆中午和我说,要帮你抬个人进来,还说是之前就服侍过夫君的,不知道那位妹妹这会人
在哪,我也好早有打算。”
“你不用见了,她不会进来的。”陈安富额上青筋突突直跳,眼底一抹阴霾掠过,“那个贱人也配和你称姐妹?”
贱人?冯锦丽把这词在嘴里玩味的咀嚼两次,若有所思的一笑,瞅着陈安富满脸的温情,“夫君说什么就是什么,妾身听您的就是。”
“嗯,这事以后不用再提了。”私心里陈安富是一点也不想让冯锦丽知晓自己以前的事。特别是这事还事关黄三丫这个别的女人。
“好,妾身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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