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灶上拿吃的,你去后头工地看看,我去屋里,这会她们睡的死,正好找东西,都手脚利落点啊。”厉氏分配的干脆利落——她之前采过点儿,对这里的情况可是门儿清!
黄长喜直奔之前施工的地方。
他娘说了,能用的家什儿都拿。
至于黄长华,则是弯腰往灶上走去。
屋子里,靠墙的地方有张简单的床,睡着个人,籍着隐隐的月色,厉氏看床上的被子眼都红了,这要是给了自己家……
眼在屋子里转一圈,弯腰抓了几个茶杯塞怀里,又抓了条鸡毛掸子插腰里,悄悄的溜到床边,她伸手去推推。
被子里的人儿没动。
再推。
还不动。
真睡着了?
厉氏眼滴溜溜转了一圈。
伸手。抄被子。转身。后退。
抬脚。准备。跑。
这么多动作可谓是一气呵成。
那叫一个利落干脆,灵伶敏捷。
只是才跑了两步。
过门口呢,咣当。头上一桶水,哦,是热水兜头淋下来,厉氏疼的嗷老就跳了起来,鬼般的扯了嗓子喊,“啊,烫死老娘了,谁这么缺德啊,疼死我……”
门外头,不紧不慢的响起顾洛的声音,“墩子,马叔快来,有贼……”
马叔拎着铁揪,“贼在哪?在哪?”
“不,我不是贼,我是你二伯娘,马家大兄弟,是我,二虎家的,啊疼死我了,我脸,三丫,快去请大夫啊……”
相较于厉氏的焦急,愤怒,顾洛却是相当的悠闲,拦住捏着小拳头黑着脸要往前冲的周墩子,她笑笑,“原来是二伯母啊,不过二伯母,您三更半夜不在自家里睡觉,跑我这做什么?”
厉氏吱吱唔唔,又疼又担心。
即担心自己的伤,又担心两儿子。
“我,我……”
“二伯母,您不担心黄长喜他们?”
一句话把厉氏说的白了脸,儿子就是她的死穴啊,“你,你把他们两个怎样了,我可告诉你,他们要是有点事,我和你拼了。”这会到是忘记自己的疼了。
“你说,要是我告官,入室偷盗,行凶,抢东西,会叛个什么罪?”顾洛笑意盈盈的瞅着厉氏,还冲着她眨眨眼,“哦,忘了,估计二伯母不知道,要不,咱们把里长请来问问?”
“不行。”她的儿子还要进学堂,还要考秀才,做举人老爷呢,怎么可以上堂?厉氏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指着顾洛的鼻子就骂,“你好狠的心,竟然要把堂弟往官府里告。”
“你要是不来我家偷东西,我会告你们?难不成,你是来我家做客的?”厉氏这会也顾不得害臊了,连连点头,“对对,咱们就是来做客的。”
顾洛满脸的挪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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