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总是扯上长泰侯府?”五皇子咬着后牙槽道。
他很想说自己哪里跟长泰侯府关系好了?但想到自己正跟陆玉昤议亲,怕是反驳无力。
冯驰往堂外张望,“说到长泰侯府,怎么不见长泰侯府来人啊?他们府里人被人诬陷,竟是没有一个来打抱不平吗?”
七皇子道:“嗯!足见,不是长泰侯府的人凉薄,就是这事本就是长泰侯府的人干的。”
“你们俩还有完没完?”五皇子生气的大吼。
雍郡王冷冷的道:“五殿下想被人参一个咆哮京兆府公堂的罪名吗?”然后也不去看五皇子黑红的脸色,再次对陆未晞道:“八年前,你们可是得罪了什么人?”
陆未晞却冷冷的看向了五皇子,“不是得罪人,只因为八年前的陆未晞太善良了。”
“善良有错?”七皇子提出大大的质疑。
陆未晞道:“善良没错,只是救了不该救的人!”
五皇子被陆未晞的眼刀看的莫名其妙,没好气的道:“你看我做什么?”
陆未晞扯动唇角,“希望五殿下对于长泰侯府一直抱有这样的好感和信任!”
雍郡王挪动脚步,挡在了陆未晞和五皇子之间,“那么,你求的是什么?”
看着陆未晞的如黑夜天幕般的眼眸中,就有了星星的闪光。
好一招祸水东引!
伊水湄身上的胎记一经爆出,不管她与朱大春之间有没有夫妻之实,名声都已经受损乃至于毁掉了。
这样的景况下,解释的越多,反而是越描越黑。
眼前的小丫头,却是一句争辩都没有,话锋一转,就引到了八年前的谋杀案上。
恶仆背主,既然能有杀心,那么暴露主子身上的胎记就更不在话下了。
如此,整件事的关注点可就变了。
世人只知八年前,长泰侯府的三太太带着幼女离京失踪,却并不知究竟是遭遇了何种变故。
现在听到了这样的内幕,在唏嘘之余,恐怕更多的要奔走相告了。
至于,那谋杀背后是何人指使,那可就很值得人深思了。
相信不出半日,各种猜测很快就会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而伊水湄名声受损之事,反而就是大巫面前的小巫了。
陆未晞道:“郡王爷现在除了王爷的身份,除了沛河钦差的身份,还有一个身份是大理寺卿吧!民女求的是八年前的真相,是八年前的恶仆究竟是得了何人的指使。还望王爷为我母女二人做主!”说完,叩头。
雍郡王却不着痕迹的往旁边挪了挪,看向陆世祥,“陆大人可同意令爱的做法?”
陆世祥看看地上的女儿,心中一痛,抱拳拱手道:“还望王爷多多费心!”
“晞晞!”伊水湄一下子扑到了陆未晞身上。
陆未晞努力稳住身子,伸出手,用力的捏了捏伊水湄冰冷的指尖。
“娄大人是京兆府尹,为何不请他做主?”雍郡王墨色的衣摆停在了陆未晞眼前。
陆未晞抬起头,“因为娄大人跟长泰侯府是姻亲,民女怕娄大人在秉公处理上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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