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颗小脑袋抵着自己宽厚的背,呼吸喷拂间他觉得后背暖乎乎的,于是软软翘起了唇。
“真好,回家了!”
说着,她又松开了他,蹲地,松开了鞋带,套上了拖鞋。
“哎哎哎,谁许你走了?”
刚转身,就被他野蛮的扣住了手腕,她笑眯眯的回头,拨浪了两下:“干嘛?”
“干嘛?”面前男人露出不正经的笑,伸手挑她下巴:“你说抱就抱,也不问问我愿不愿意?我看上去是那种没有原则的人么?”
深深含笑凝着他:“你会不愿意?别开玩笑了好不好?”
嘿,这丫头,现在是吃定他的意思?不行不行,得教训教训,别叫她傲娇起来。
虽说男主外,女主内,男人在家就得听女人的,可是感情方面他得占上风,他得领着她走。
“既然你情我愿,不如先来一发,如何?”
她居然被他打横抱了起来,她愕然啊,抬手冲墙壁上的时钟指着,劈啪拍了拍他的肩膀:“岳名傅,你看看才几点?”
“我管它几点呢,”他抱着她色瞇瞇的挑眉,一步一步朝卧室走,还说的有理有据似的,“人有三急,这最后一急你不知道吧?就是男女那事。”
“扯淡!”
“那你说最后一急是什么?”
她转着眼珠,可是,确实不知道啊。
“别不信了,就是男女那事,来吧!”
她被他最后那两个字震惊了,他将她轻轻放在床上的感觉是那样温馨美好,眼前这个男人究竟是有多喜欢她呀,她费解。
趁着他爬上chuang她把被子拉到身上,裹成蚕宝宝,说他:“岳名傅啊,你择偶的眼光是真的很差很差啊!”
岳名傅动作一停,抬手就往她脑门上一弹,笑骂道:“有你这么傻蛋的么?”
他强行拉她被子,她强行拽着不给他乱来,于是两人笑作一团。
……
这事没发生,至少没在8点多发生。
深深今晚心情真的很不错,因为老太太那边的态度很明确了。
谁不想结一个父母都同意的婚呢,婚后高高兴兴过日子,周末领着老公孩子回娘家去,虽然她没有娘家,可是她有婆家,也是很温馨的么。
9点,电视屏幕上有时间显示,深深就冲房外喊了一嗓子:“四爷,还没好么?”
厨房里的男人正忙的七手八脚,车厘子已经够饱满的了,可是洗起来还是觉得很费事,男人在很多事情上显得很白痴,四爷也不例外。
方才在床上温存了片刻,没做,但亲亲抱抱的好长时间,然后深深说想吃车厘子,四爷就去给她洗,洗了一淘箩,自己也累的半死。
沙沙的步子回到房间,四爷一庇骰坐在床边,手里托着盘子,里面是一颗颗紫黑色的车厘子,深深“哇”了一下眼睛冒出星星,立刻盘腿吃了起来。
“你不吃么?”
拎起一枚,但四爷避开了。
于是她点头,自己吃的津津有味:“也是,樱桃是补铁补血的,女性得多吃,你们男人不需要的。”
身为男人的四爷,凉凉的瞥了深深一眼,口吻不善:“怎么?我给你的米青血不是血?”
她不以为意:“可我们每月都要流血,你们就不一定了,只要没女人,就没必要浪费那东西了,不是么?而且……”故意瞥瞥他,似是有些不敢说:“你单身好多年……”
四爷很想掀了她手里的盘子,把她按到床上就开始做到下半夜。
于是乎,9点半,四爷邀请深深一同沐浴,而深深呢,竟然没有拒绝。
作为男人,总想尝试些新的恣勢新的环境,而深深呢,她彻底发现了自己内心的确住着一头野兽。
不是说女人三十如狼似虎么?可她才二十啊,为什么……,这么禽兽呢?
她把自身的改变总结为喜欢这个男人才想和这个男人親熱。
……
结果正式从浴室挪到卧室后,四爷发现家里没避孕套。
才搬来这边,第一天晚上从于娜借的,第二天深深以为四爷会买,结果他真的给忘记了,现在用到那东西了才知道着急。
“要不,再去姓楚的那边借点?”
深深忍不住用被子蒙住头,缩起肩膀:“要去你去吧,我觉得好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