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羽跟高长恭在擦拭兵器,而王玄策、纳兰元述、米耗子和杨破军四人,则围着一张小桌子,一边砸吧着花生米,一边喝着酒。
下酒菜很磕碜,不过酒是好酒。
一瓶道光甘五酒,一瓶80茅台,还有两瓶五粮液金酒,都是好酒,价格贵的咋舌。
这批酒,还是陆羽跟苏倾城结婚的时候,宾客们送来的,陆羽基本不喝酒,也就一直暴殄天物的搁置着,现在倒是便宜了这几个酒鬼。
“酒是好东西啊,能壮怂人胆,也能抒英雄气。阿瞒,你不整几口?”王玄策嘿嘿笑道,露出满口大黄牙。
“师兄,你又不知道我的酒量。而且我每逢大事不喝酒,你们喝高兴就好。”
陆羽淡然一笑,“不过这几瓶酒,贵虽贵,味道真挺一般。我在长白山的时候,喝的都是当地的烧酒,按照东北的老法子,用梅花鹿血沾糊的宣纸做木桶内层储酒,那滋味,啧啧。尤其是放了条碗口粗野鸡脖子蛇的药酒,再来点6叶野参之类的药材,佐上熊胆和虎骨,那味道绝了。”
“妈的,陆兄弟,你说的耗爷我酒瘾都犯了,啥时候给我整点你说的这种好酒呗。我不要你的八千万了,只要你这种酒管够,耗爷我就把命卖给你。”米耗子嘿嘿笑道。
“去你妈的,米耗子,阿瞒花了两千万,把你从陕北请来,结果一个年轻后生就把你丫给秒了,老子都想叫你退钱了。”王玄策破口大骂。
“状元爷,这你真不能怪我米耗子和杨老枪,那个后生仔,了不得啊。陈风雷这辈子能找到这么个好苗子当徒弟,那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郭破虏这小子,迟早都要一飞冲天,只怕野狐先生那三个义子,甚至陈家那位大小姐,以后都得被这小子踩在脚下。”米耗子正色道。
“屁的了不得。再了不得,也是个将罢了。能跟我的小阿瞒比哟,我的小阿瞒,那是帝王命。”王玄策眯着小眼睛,无比骄傲的说。
陆羽尴尬了,没好气道:“师兄,咱俩谁跟谁,你就不用这么着捧杀我了吧。”
王玄策摇摇头,正色道:“不是捧杀。阿瞒,你是还没意识到你自己的潜力,再熬熬吧,你现在是潜龙。”
“妈拉个巴子,那小爷我也潜得太久了。”陆羽没好气道。
“潜得越久,以后才能飞得越高嘛。”王玄策眯着眼睛,“我说阿瞒哟,叶青竹那婆娘真把你给上了啊,你怎么不跟她讨个红包?”
陆羽老脸一红。
“师兄,别他妈哪壶不开提哪壶,要不别怪弟弟我跟你翻脸。”
“好好,我不说了,谈谈正事,明天,怎么拾掇陈风雷这老小子?”王玄策道。
“陈风雷要跟我玩儿一出单骑闯曹营,我就让他闯。他当自己是谁?关云长还是赵子龙?”陆羽眯着眼睛,抛出一份计划书,“大家都看看吧,咱明天就按照这么着整。我实力已经恢复,但是陈风雷不知道,单凭这个,小爷明天就能阴死他。”
王玄策拿过计划书,看完了,点点头,“哈哈,陈风雷这老小子,明天必死无疑,不过阿瞒,杀了陈风雷之后呢,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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