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脑中思索了一番朝尊的话,还是不能理解:“可是现在要解决的是工厂的工人罢工,这每天损失的不是个小数目。”
“不用管,你想,越解释反而越让人以为我们心虚,可公司的股份在不知不觉间转移……会怎么样?”他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来与我平视,像出考题的老师。
“会……”我认真的思索着,“会让人以为这是一种股权变更的手段,那些想要撤资闹事的股东会产生危机感,从而将手里的股份攥得更牢,这样他们不可能看着自己拥有的股份遭受撞击而让鼎逸继续受损!”分析完了的心情变得无比激动,我觉得自己的眼睛都在放着光芒的看着他,等待着朝尊的肯定。
他别过脸,“别那么看我。”这样让他又想起了昨晚,“昨晚我,真的差一点儿就没把握住,你知道你对我来说毫无抑制力,却让我……”
被他这么一说,我顿觉脸上一热,没想到他会在这种时候说到昨晚上,“都说对不起了。”
“不是对不起,是……”他起身走了出去,害怕再一次的克制不住自己。
是啊,别说他了,我也一样,谁让他的感觉跟陆沉逸太像,像的让我难以区分。
关于那五百万的事,我并没有去询问财务部,按着朝尊说的办法,取了五百万,里面马上又多了五百万,将这一笔笔钱钱都购买了鼎逸的股份。
财务部的主管来到我面前,欲言又止,见我在那里继续忙碌,半点儿要解释的意思没有,他又退了出去,毕竟是陆沉逸交代的事情,他照做就是,何况,我现在是鼎逸说话算的人,自然有我的道理。
其实扭转一件事也不需要做的多明显,多大的手笔,就是这么愚公移山的小举动坚持不懈的进行下去,马上就让几个最精明的股东赶到了恐慌。
“你说说,公司的股份在被抛的时候立刻就有人接手,这是谁干的?”一位头发半秃的中年男人问其他的几位股东,他们在他的家里一起商量这件事。
另一位点点头赞同的说:“我觉得很可能是被耍了,本来以为抛售后,股份会被放空,现在看来……恐怕吃亏的人要是我们了。”
“不是说她一个女人什么都做不了吗?眼看着鼎逸的业务都被她掌握的差不多了,这陆董到现在也不见人影,本来想借用工厂的工人闹事让他从法国回来,现在可倒好,人没回来,我们的股份还在被转移,老钟啊老钟,你说你出的什么主意?”
那位叫老钟的一听可不干了:“什么叫我出的什么主意,我出主意的时候你不是第一个举手称赞的?”
“你这是在推卸责任!”
老钟火冒三丈:“什么叫我推卸责任,要说责任,在场的诸位哪个没有,别他妈的在这里老婆子蒙盖头装他么纯洁,都是被处理过的谁也别说谁清白!”
“你嘴给我干净点儿,我……我今天跟你拼了……”这位说着就上了手,年纪虽大,力气却不小,一拳下去就把老钟的眼睛给打掉了。
“你打我,我跟你拼了……”老钟也不肯罢休。
半秃的男人见他们俩真的动了手,跟外两位赶紧过来阻拦,可是知道他们俩完全不顾个人形象的一把年纪打成了一团。
从工厂的工人停工到开工总共也就耽误了五天的时间,工人们都指望着赚工资呢,他们被撺掇的没钱拿,想要去找那些给他们传递消息的人去问个究竟,那些人竟然置之不理了,工人们顿时觉得自己上了当,立马回到公司准备开工。
我得到了工人回厂的消息,高兴地抓着朝尊就飞奔向工厂,给他们严肃的开了一次会:“大家不要危言耸听,你们是给鼎逸工作,不是给那些散布谣言的人工作,耽误了一天就是耽误了钱,谁也不愿意下个月的时候少拿工资,那么,就好好工作,不管是我接管,还是陆沉逸在接管,只要鼎逸存在,你们的工资就永远都不会有人拖欠,那么,为什么要听信那些不实之言?”
下面一片沉默,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有个人大声问:“如果陆董不在了,那鼎逸不就到头了吗?我们的工作不还是没了?”
“就算他不在,我还在,鼎逸的继承人还在,你们应该知道我的身份吧?”我用从没有过的凌厉目光扫向刚才多嘴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又哪个对手派来挑事的。
“听说是陆董的夫人,可是陆董没有选不过结婚,我们怎么知道?”
朝尊先一步的离开,去找了工厂的安保人员盯紧了刚才挑事儿的人,去调查身份。
我忍不住轻笑了一下:“唐家那么轰轰烈烈的满月宴都没人听说吗?”
下面的人不再出声,而刚才挑事的人正想离去,被朝尊叫来的安保人员快速拿下。
“好了,既然没有问题,那么就好好工作,如果效益上来了,甚至超过前几天,我把旷工的几天工资也一样发放给你们!”为了...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