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鸢尾暗道看来不给张三下一剂猛药,张三是不会说实话的。
“二夫人,你莫要再做徒劳无力的挣扎,人在做天在看,你以为你做的天衣无缝吗?你犯了一个最大的错误,那就是你下完药,不应该去拿勺子搅拌,那勺子上已经印下了你的指纹,那便是做好的物证。”卫鸢尾不过是哄哄她,她对指纹的坚定一无所知,但是只要她这样说必定能够引起苏叶的恐慌,只要将苏叶逼急了她就会张开嘴乱咬人。
苏叶的脸上果然失去了血色,少女的这番言论她是闻所未闻,只不过这个少女既然能够奇迹般的将苏蕾斑驳丑陋的脸整好,自然会有其他异于常人的本领。她顾不得思考少女所说之事的真伪,当务之急她要为自己找到一条开脱的路子。
苏叶忽然噗通一声跪倒在阎和的面前,她伸出手打在自己的脸上,声嘶力竭道:“夫君都是我的错,前段日子母亲生病急需银钱,我便偷偷的将夫君药铺上的银钱划在了自己的名下,只是此事被张三知道了,他竟然威胁我,然后将一包药粉塞给我,让我给老爷服下,说如果我不按照他的吩咐做,他就将我做的事情抖露给夫君,到时候夫君定然会休了我的,当时张三并没有说这是毒药啊,我以为只是普通的泻药,他只是想报复一下夫君,并没有想到他竟然有这样的祸心,还请老爷责罚于我。”
苏叶这话半真半假,她划银钱的事情确实是真的,正因为这件事情张三一步步威胁她占了她的身子还时不时的在她这里讨要些银钱。
阎和抬脚将苏叶踹飞,他额头的青筋暴跳:“你这个糊涂东西。”
卫鸢尾冷冷一笑,看来他还是不相信苏叶想要杀他。
阿青在一旁叹息道:“还真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一个奴才竟然敢威胁主子,张三看来你今日难以活着爬出阎家了。”
东楚的奴才是主子的附庸品,主子让他们往西他们不敢往东,若是违背了主子的意愿只有死路一条,并且东楚的主子可以随意处置自己手下的奴婢,即使出了人命也不必承担任何的责任。
张三脸上的迟疑之色荡然无存,占据整张脸的则是恐惧与不安,他匍匐在阎和的脚下控诉道:“大掌柜事情并非二夫人所说的那样。”
“滚!”阎和犹如一只凶恶的狼呲着獠牙,他恨不得将张三一口咬死。
张三吓得说不出一句话。
静默在一旁的苏蕾幽幽的开了口:“夫君何不让张三把话说完,如今是生死攸关之际,他未必说的就是假话。”
自从阎和回来之后苏蕾就从来没有叫他一声夫君,如今见阎和这样叫他,他脸上的表情缓和了许多:“好,你说吧,但是你若是敢说一句假话,我立刻割了你的舌头喂狗!”
苏叶见事情马上就要败露,连忙停止了扇自己耳光的动作匍匐在阎和的脚下苦苦哀求:“夫君,你一定要相信我,莫要让外人挑唆了我们夫妻之间的感情。”
阎和猛然扯动自己的衣摆,只听刺啦一声,那件华丽的水绸墨竹直坠被瞬间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