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绰绰,却一览无余。
岑心本来是想穿给霍凌宵看的,穿在身上方才意识到这衣服有多豪放,再也不敢走出来。没想到霍凌宵会来开门,紧张之余,本能地伸手护住了重点部位。
只是,她这小动作不仅不会影响观感,反而让人血脉喷张。霍凌宵的头顶狠狠地涌了一阵热血,差点流出鼻血来。
“这是在做什么?”他极快转了脸。原本就对她渴望至极,只是她的心情不好,他才强忍着冲动退下了今晚要碰她的冲动。她这一举动足以将他的意志力瓦解。
岑心并不知道自己带给了他多大的震撼,只以为他看不惯,急退一步:“我马上换回来。”
“还换什么!”霍凌宵上前一步,阻止了她的动作。下一刻,直接拉开她挡着重点部位的手,低头将她的身体一番打量,沉在眸底的两团火焰呼之欲出。下一刻,他倾身,双手掐上了她的腰,唇带着几份凶猛压了下去。
一晚上,岑心差点被霍凌宵拆了骨头吞进肚子里去,天亮时,她只能趴在床上苟延残喘。
霍凌宵精神极好,一夜战斗对他没有造成任何影响,反倒像加足了机油的车,动力十足。他从岑心的身上下来,带了几份怜爱地去吻她的侧脸。意识到自己太狠了点儿,不忘伸臂将她抱紧,惩罚性地一压:“以后看你还敢不敢用那种方式点火!”
虽然语气凶狠,但宠溺不减。
转身进房,将自己收拾妥当,抬腕看表,知道时间不早,取过毛巾来为她清理身体,最后简单地为她裹了块毛毯,便抱着她上了车。岑心不是铁人,当然没有他这样的好体力,由着他抱上车,连勾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懒懒地看一眼地上暧昧匍匐着的足以让人脸红心跳却早已碎不成片的豪放睡衣,她闭了闭眼,以后,再也不会买这种东西了。
自从有过那次的惨痛经历后,岑心对自己的睡衣格外上心,统统买那种保守款式。只是她的身体渐渐丰满,原本平平的飞机场也隆了起来,腰则越发纤细,不论穿什么在身上,都会有特别的效果。
最终的结果还是——被霍凌宵无情地毁掉,而后把她变成自己的美食。她干脆什么也不穿,因为据说朦胧美才更有吸引力,太直白了反倒会失去美感。只是,这样更方便了霍凌宵的进攻,他可以毫不费力地进入,随时满足需求。
岑心有些欲哭无泪,她没想到霍凌宵在这方面有这样高的需求。
“你以前是怎么过来的?”她忍不住好奇,像他这样的精力,怕是得排好几个才能满足。
他的唇扯了扯,目光火热地落在她的身上,低头吻了上去:“忍!”
“怎么可能?”霍凌宵多金又有貌,就算他不找也会有大把女人找上门来,她显然不会相信,“都是以前的事了,就算你说了我也不会笑话你的。”
霍凌宵的身子重重压上去,原本是要放她休息的,看来她的精力还有,不如再来一次。欺身上去后,他才懒懒地回应:“就算不相信我,也应该相信自己的感觉,我们的第一晚,我并不是很熟练。”
竟然还有人敢直白地承认自己在那种事上不熟练!岑心忍住了笑,努力回忆,却也没有回忆出特别的东西来。
那时她也是初次体验,哪里知道他到底熟不熟练,不过他向来不骗人,她相信之余也忍不住感叹:“为什么要委屈自己,你不年轻了,随时都可以找女朋友的。”
“如果不是真心想要的那个,光有肉体上的快乐有什么用?”霍凌宵压了压腰,带着点凶狠欺身进入,嘴里道。
岑心轻轻地唔了一声,却已经满足,伸抱抱上了他的腰:“难道这么多年都没有人入得了你的眼?”
“你说呢?”他又是一个发狠,咬牙反问。
他被一个叫岑可心的女人迷人早就失去了心智,这些年来,过尽千帆皆不是,除了她,哪个处起来都不对劲。
岑心再没有机会问他的话,因为下一刻,唇已经被堵得死死的。
早上起来,无一例外地身上斑斑点点。岑心虽然穿着保守,但脖子还是会露出来。霍凌宵像宣示所有权一样,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她不得不在脖子上扎了块小丝巾。
电视台的人都知道她冷淡,虽然好奇向来不喜欢饰品的她这样装扮自己,但也没有人敢来问。她一路走进去,却听得背后有人声声打招呼:“祁总好。”
“祁总好。”
显然祁乔阳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