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没什么,流鼻血了。”夜白说着小心地摸了一下鼻子:“你不是说拔罐能去火吗?可我这火今天怎么那么大了呢?”
穆斐一愣,一把抓了夜白的手就给他号脉,而后他惊愕地看着夜白:“脉象坚实刚挺,强火啊,我不是叫你注意一些,别吃什么上火的东西吗?”
“我知道啊,我今天没吃羊肉。”
“没吃羊肉你怎么火这么大?”
“我怎么知道?我就吃了什么龙龟肉还有一盘黄什么草的……”
“黄岩草?”穆斐的嘴巴有点抽。
“对,好像就是这个。”他记得苏悦儿好像提了一句她和巫承候采摘的就是这个。
穆斐闻言看着夜白简直无语到极点:“你能不火大吗?这两个全是大补的,都是上火的,你不流鼻血才怪!”
他说着瞪了夜白一眼:“当真是个王爷,怎么连一点常识都没有!你这不是火上浇油嘛!”他说着拍了拍身上的储物袋:“我带着罐子呢,走,进去,我给你边拔边说。”
“不进去!”夜白想都不想就反驳。
穆斐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王妃在?”
“嗯,她睡了。”夜白说着向前两步直接坐在了外面的石凳上:“这里拔吧!”
穆斐闻言翻了个白眼,无奈似的走到夜白身边,取罐出来,夜白则把套在身上的衣服扒拉了下来。
十来个竹罐全上了背,夜白这才看着面前的穆斐说到:“说吧,到底什么事?”
穆斐看了一眼宅子,从储物袋里摸了一本书出来,而后又拿出了一颗闪着微光的宝石放在了石桌上照亮,这才一边翻书,一边压低声音地说到:“我找到一点方向了。”
……
屋内,苏悦儿抱着被子闷在里面半天也没听到屋内有什么动静。
闷热下,她把被子拉开,四处探寻,才发现夜白根本没在屋里,而窗外有这一点微光。
心从惶惶里逃离出来,立刻先前的紧拥与亲吻便被她想起,这一瞬,她的双肩激动地轻颤,却也在此时她想起了当干扰突至时,夜白那一瞬愕然的表情。
心,再度惶惶起来,因为此刻她不明白,他那份愕然是愕然的此刻有人来打扰,还是愕然着他们之间的举动。
他不会,只是一时冲动吧?
苏悦儿想着咬了被子角,这般咬扯了几下后,她抱着被子趴在了床上。
臭老头,你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扰人好事你知不知道?
要是他真是一时冲动的,你,你可就害我丧失了被吃干抹净的机会啊!
苏悦儿在床上鼓拥着身子,一脸幽怨是欲哭无泪:
人家真的想生米变熟饭的,好不好!臭老头,我以后再不喜欢你了!
“阿嚏!”穆老扭了扭发痒地鼻子,继续言语到:“所以我觉得王妃的武魂,很可能是这样的。”
夜白的唇紧紧地抿着,表情份外严肃。
“几成把握?”七八秒后,他憋出了一句来。
“不存在几成,因为有类似记载的,我目前找到的,就只有这个方向。”穆老说着把书一合:“不过话说回来了,我自己其实也很怀疑这个结论的,毕竟,魂族早在万年前就已经灭绝了啊!”
--完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