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做广告我倒是不反对,但也用不着做的这么露骨吧,都有些让人看不下去了。”
被一眼试穿了,老白和楚二都感到脸上有些不自在。不过,就凭着他们这么多年来的交情,还是腆着脸笑了笑:“我们这不也要像世人面前证明一下我们之间的关系嘛,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们立马换掉还不行吗。”
北冥墨又看了看两个方案,然后把激光教鞭一收:“说的不错,咱们之间是什么关系。这两个什么都不用改了。”
老白和楚二相视一笑:“北冥二说的不错,咱们的关系本来就是这么铁。”
“不过……”老白还是发出了一些疑问:“你这意思的把我们的方案都采纳了?这一个婚礼,两个完全不同的风格怎么可能融合到一起啊?”
“老白,平时不是看你挺聪明的吗,北冥二的态度不是表示的很明确了,两套方案,当然是一个过两天用,还有一个留着以后用……”
“啪……”
话音刚落,之间北冥墨将手里的激光教鞭狠狠的向楚云峰砸了过去,不过幸好这家伙平时也练过两手,反应能力还是有的。
他急忙一侧身,那个金属的激光教鞭就擦着他的鼻尖飞了过去,然后打在墙上之后掉在了地上,那白色的墙面上还留下了一个小坑。
“拍马屁拍在了马腿上了吧,哈哈。”老白见状则表现出了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楚云峰当然也马上就明白了自己真的是说漏嘴了:“北冥二,我其实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留着一个,等到我家大侄子结婚的时候用……至于你们两口子,那当然是情比金坚,白头偕老了。”
“哼,算你小子脑子灵活。”北冥墨从鼻子里喷出一口气。
他们三个人,开玩笑经常是没边没际的,北冥墨当然也不会把楚二的话放在心上,他这么做也不过是那他开开心罢了。
坐在一旁的刑火,只是在默默的看着这三个人。他知道这里没有自己插嘴的份,需要做什么的时候才是自己出力的时候。
“喂,刑火你干坐在那里干什么?叫你来,你也就说几句。也别光让这两个没谱的瞎扯淡啊。”最终北冥墨还是将视线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刑火和北冥墨的关系虽然也是非常之好,甚至并不逊色于老白和楚二,但是毕竟身份方面还是略低一些。
“主子,我,我看了白少爷和楚少爷的设计,都非常不错。只是我的能力有限,说不出一个所以然。不过……”说着,他抬手指了指客厅墙上投影用的那块白布:“那幅画,主子是不是需要修不好?我想小姐更喜欢看到那幅画。”
北冥墨把目光也转移到那面墙壁上,那里原本是自己手绘的一副关于他们两人的画,打算连通这房子一起送给顾欢的,可是后来却又被自己亲手给毁了。
为了不去看它,后来将那面墙覆盖了新的墙纸。
可说是覆盖,但并没有完全掩盖,现在似乎是一个时候了,可以将上面的覆盖物去掉,让这幅画重见天日,当然也需要修复它,就像是这些日子以来,他和顾欢之间的关系,不也是一点点修复起来的吗。
晚上,整栋房子里只留下了北冥墨一个人的时候,他站在那面墙前。
“嘶啦……”抬手将墙纸一点点的撕开。
从背后露出来的颜色,似乎还和当年一样显的鲜艳。
修复一副画,和修复一段感情一样,都需要一个看似比较漫长的时间和过程。
修复者需要有着一颗与最初创作时候,一样抱有热诚的心境,以及感受。如果有所偏差的话,那很有可能就会背离初衷,即便是能过做出几乎是百分百的还原,也会再次成为一个‘残次品’。
北冥墨坐在沙发上,面对着那面墙,深邃的眸子在不断的闪动着光亮。手边的烟灰缸里,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塞满了燃烧的或多或少的烟蒂。
甚至有些仍旧冒着袅袅的淡蓝色的烟雾。
他在努力的回味着那份和顾欢在海边时候的感觉。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着,从窗外本是一片黑暗,一直到一片光明……
整整的一个晚上,他就是坐在那里并未合过眼。
甚至他想的已经感到有些微微的疼痛了。
这样的痛感,自从他在面对着人生的第一次创作时候到现在,已经时隔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了。
甚至他几乎都忘了那是一份什么样的感觉了。
不过,就在此时此刻,他再次找回了那种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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