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凌冽倾国倾城的俊脸一点点放大,胥安熙吓得腿软,怀孕的笨拙的身子顺着墙壁缓缓下滑,身子止不住地发抖。
她的嘴角还流着血,脸上有明显的五指印跟淤青。
凌冽怡然自得地迈了进去,将手里的外卖的袋子放在柜子上,很妖娆地冲着胥安熙笑了起来。
他笑的越是愉悦,胥安熙越是觉得惊恐。
他自下而上打量着她,揶揄道:“看来,在我动手之前,已经有人招呼过你了。你说,你怎么惹人嫌呢?”
萨姆从洗手间里出来,就看见凌冽来了。
他会意地笑了笑,轻松地走了过去,然后取出自己的军刀跟手枪放在了柜子上,顺便将凌冽带来的外卖的食物袋子提走了:“我先去外面吃了,你慢慢来,不急。”
房门忽然被关上,被掩埋的,还有萨姆高大的背影。
胥安熙惊恐地看着眼前的凌冽,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当一片天地里只剩下他俩,死的那个,绝对是她!
“天,天凌,我是熙熙姐姐啊,你,你想想,我们小时候,小时候一起玩,一起吃饭,一起在你家天台上看着烟火跟会飞的向日葵,我们还一起去了纽约,你忘记了?”
她后背紧紧贴着墙壁,想尽一切方式想要燃起他心里对她的不舍。
然,凌冽只拿起柜子上的军刀,一步步靠近她。
他眼神说不出的狠戾,面无表情道:“你是在提醒我,我很小时候,你就用开水烫我的事情?还是在提醒我,你给我姨妈喂避蛇果的事情?或者,更多?”
说完,他已经来到了她的面前。
他打开军刀,一下子捏着她的肩胛骨将她的身子转了过来!
他捏起她的手指头,阴冷道:“晏西晏北因为你,一个被炸熟了,一个被剥了皮,你说,我要怎么跟你算他们的帐?”
“天凌,别!求你了,天凌,我就要生了!有什么事情,等我生完再说吧!孩子是无辜的!”
胥安熙吓得哭了起来。
凌冽拾过一边的胶布,重新把她的嘴巴贴上,邪肆地笑了笑:“我讨厌噪音!”
说完,他又捏起她的手指头,握着军刀,一根一根,把她的指甲连同指尖全给削了!
“唔~!唔~!”
她疼的拿头撞墙,身子拼命地摆动,鲜红的血顺着滴落下来,溅落在地板上,还有两人的衣服上,凌冽像是听不见一般,越削越是用力!
胥安熙好想现在就晕过去,无奈深入骨髓的疼痛一再刺激着她,她根本晕不掉!
脑袋在墙上撞破了,凌冽对她浑然提不起一丝怜香惜玉!
“是你,教唆费承安,侵占了小珠珠,也是你,在车里装了炸药,让小珠珠一尸两命!”
说到这里,凌冽的眸色更狠了:“你屡次三番害我最心爱的女人,还害死了她的孩子,你说,我要怎么解气?”
胥安熙已经疼得快死了,整个人蜷缩在地上,她惊恐地看着地上的血,还有被凌冽削掉的她自己的指尖,明知逃不掉,却还是绝望中充满求生欲地摇头,哀求。
凌冽拿着军刀,一下子猛然刺进她的肩胛骨,一下,两下,三下,怎么捅都不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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