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少拿红红当挡箭牌,赵慎三,我朱长山打了一辈子雁,没想到居然还能让你小子这只雁给啄了眼啊!我特么的真是看错了你了,居然把你这只夜猫子给当成兄弟了呢!早就看出来你野心不小,也有无数次机会可以灭了你,可还是觉得既然一个头磕了下去,就要顾全兄弟的颜面才是,没想到你居然连挖墙脚的事情都做得出来,看来你还真是没有把我朱长山看在眼里呀!好啊,那就好合好散,从今天起,我朱长山不再有你这个兄弟了!”
赵慎三苦着脸说道:“大哥您要给我解释的机会呀……”
郑焰红却凑过来冲着朱长山吼道:“黄向阳,你想撞死我呀?哼,你怎么不撞过来呢?撞死了我你的仇不就报了吗?干嘛又躲开?怕跟我们同归于尽呀?我告诉你我还不怕你了!你随时随地都可以来弄死我,我要是怕了你就不是我爹的闺女!”
朱长山可能正在暴怒之中,指着郑焰红不假思索地说到:“你不怕你也不是你爹的闺女!你个死丫头,糊里糊涂的认贼作父,还沾沾自喜,我要不是舍不得你,早就一巴掌拍死你了!”
郑焰红气的满脸通红说道:“我告诉你,那个女孩子是我让小赵送给京城客人的,你要杀要刮都冲我来,别欺负小赵!”
朱长山冷哼一声斜睨着赵慎三,不屑的说道:“这就是你一个男子汉的胸怀吗?让一个女人替你挡风遮雨?你这个软骨头狗的样子,还真是不配我朱长山出手!那你就一辈子靠着郑焰红吃软饭吧,我倒要看看你能横行到几时!”
赵慎三好似被人在大街上当着众目睽睽扒-光了衣裳一样难堪,那句“吃软饭”如同三枝见血封喉的毒箭一样又准又恨的刺中了他的命门,让他连反击的机会都不曾有就倒地而忘了!
郑焰红一看赵慎三的脸青一块紫一块的充满了羞辱,哪里受得了,恼怒的吼道:“你有什么资格羞辱他?他吃软饭怎么了?也好过你小时候寄人篱下在我家长大,那你是什么?你有比他高尚多少?滚你的吧!”
谁知道郑焰红这几句话非但把朱长山气的一脚油门驱车而去,连赵慎三也被她那句“他吃软饭怎么了?”给噎的越发喘不过气来了,呆呆的坐在驾驶座上,一只手神经质的揪着胸口,好似窒息般的大口喘着气。
郑焰红赶紧劝解道:“三,你别生气啊,朱长山那个混蛋疯掉了,他胡说八道的,你别在意啊!你要……”
“我真的是吃软饭的,不是连你刚刚也没否认吗。”
赵慎三的脸木木的,看着郑焰红毫无表情的说道。
郑焰红看着他的样子更害怕了,虽然此处并不是繁华的路段,但是却也不停地有行人走来走去,她看着赵慎三魔怔了一样,就跳下车转到他那边,拉开车门把他拽了下来,牵着傻乎乎的赵慎三到了副驾驶,伸手把他推了进去关上车门,然后自己跳上驾驶室开车继续往云山寺奔去。
车一直开到山脚下,赵慎三才好似从刚刚的震撼里面清醒过来,虽然清醒了,他的情绪却依旧看起来十分的低落,时不时的就会发出一声充满了压抑的叹息。
一开始郑焰红没搭理他,到了他一连叹息了十几声之后,她终于受不了了,把车猛地往一条寂静无人的路边一靠,伸出手指指着赵慎三的额头就破口大骂起来:“赵慎三,你特么的到底是不是男人呀?就黄向阳说你那么几句你至于就这样死样活气的吗?他说你吃软饭的你就是吃软饭的了吗?
是!我郑焰红是帮你不少忙,把你从一个小职员推上了职场。可是如果没有你自己过人的能力,就算我能想老推着你,能推得上去吗?你也不想想看,在我遭到暗算的时候,是谁帮我出谋划策摆脱囹圄之灾的?
又是谁巧妙的认识了二号领导让我跟李董夫人扯上关系的?在我当上常务副总经理之前,又是谁帮我在省城积极运作的?在总监级领导调整上,又是谁巧妙措施让我成为最大的赢家的?这么计算下来,到底是我在靠你吃饭还是你靠我吃饭分得清楚吗?你我岂不是早就成为牢不可分的一体,一辈子都不能分开了吗?
为什么你心里还存着那么庸俗的男女分别呢?难道非得要你地位比我高才不算吃软饭吗?如果不是你自己心里有阴影,就凭黄向阳说的那几句混账话又怎么能让你变成这幅鬼样子?赵慎三,现在都到了云山寺了,你明白告诉我到底想明白没有?如果想明白了就振作精神过来开车咱们上山,没想明白就给我滚下车滚蛋回市里去,我才懒得跟你这样鼻涕虫一样没骨气的男人在一起呢!”
虽然郑焰红如同河东狮一样破口大骂,而且还毫无风度的口沫横飞直喷了赵慎三一脸,可是他的脸色却在她的一番臭骂之下越来越泛过了颜色,渐渐的越来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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