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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明亮一摆手说道:“我会处理的。对了,我今天看你心情不错嘛,有什么好事情,说来听听?”
郑焰红却赌气般的鼓着腮帮子说道:“我心情好?哼!没气死就算好的了!只是我也不能在您面前闹情绪呀?”
“哦?谁惹我们郑总经理大人生气了啊?能告诉我吗?”
高明亮开起了玩笑。
“唉!也不知道办公室的刘主任怎么搞的,为什么把小廖安排给我当秘书呀?这个人人品倒也不坏,只是办事忒没有章法了,平常嘴碎说话不注意已经给我添了不少麻烦了,我心想初来乍到的能忍则忍了,谁料想现在居然在关键性的材料上也出漏子,今天给我弄的防控工作汇报材料,居然把政府投资弄丢了两个零,却又把患病人数多加了两个零,这要是被我在省里汇报上去了,咱们云都岂不成了全集团的笑柄了?呕死我了!”
郑焰红满脸的无奈说道。
“呵呵呵,一个秘书么,不是什么大事,不好用换一个就是了,何必弄得你这么不开心呢?”
高明亮不以为然的说道。
可是郑焰红却好似顾虑重重般的说道:“毕竟这是明军主任帮我物色的秘书,我如果不用了岂不是不给他面子吗?唉!没想到到分公司工作这么多婆婆要伺候,还有那么多妯娌要周旋,真不如在下面自由。”
高明亮被她别出心裁的比喻逗笑了:“哈哈哈!你呀你呀,照你这么说,我也是难伺候的婆婆之一了吧?哈哈哈!好吧好吧,你的秘书我帮你解决,你说吧看上谁了,就算是你看上克俭我也让给你。”
郑焰红可爱的吐了吐舌头说道:“吴秘书是您的一只胳膊一条腿,我要是要走了他岂不是夺人之爱了吗?再说我也没权利用那么高级别的秘书!如果您真的想让我用起来顺手的话,就告诉办公室一声让他们给小廖再安排个位置,至于我的助手我还是从下面借调一个用用算了。”
高明亮明白郑焰红这样说一定是已经物色好了人选,也就按照她的意思给刘明军打了个电话说了这件事,刘明军自然是马上就答应了,并且在郑焰红回办公室之前就把廖远方叫到他办公室跟他谈了,廖远方当场就流泪了……
郑焰红回办公室之后不久,廖远方就回来了,他垂头丧气的走进来跟郑焰红说道:“郑总经理,对不起,都是我不争气没有服务好您,刘主任让我还回办公室上班……我来问您一声,是我现在就回去还是等别人来接手了我再走?”
郑焰红却和蔼的说道:“小廖,我也是刚刚跟高总经理汇报工作的时候举了咱们弄错数字这件事当例子,谁知高总经理居然很是重视,当场就给刘主任打电话了。其实以我的意思,你干的不错的,所以我的意见是你不急回办公室,就继续留下来帮我,等过几天高总经理没准把这件事给忘了,那也就万事大吉了。”
廖远方惊讶的抬头看了一眼郑焰红,当看到她完全不像是说反话的时候就惊喜的说道:“谢谢郑总经理,谢谢郑总经理!我一定会努力的。”
郑焰红摆手打发走了廖远方,心里十分舒服,因为她已经成功的把“工程权会被马慧敏拿走”这个隐患给彻底消除了,还造好了声势随时可以换掉廖远方,这就是“避开锋芒,攻其弱点”的计策被自己灵活运用了吧?
郑焰红满意的想,马慧敏这边已经抑制住了,那么,接下来是不是该考虑给小赵一个柳暗花明了?
与此同时,赵慎三已经回班上上班了。
其实他并没有离开云都,而是躲在矿山上朱长山的山庄里喝酒睡觉。他的上班是因为昨天晚上朱长山回到云都之后,打不通手机就找兄弟们打听,这一打听就找到了他。
朱长山走进山庄的时候,赵慎三正一个人拎着一瓶酒在顶楼上坐在楼板上喝着哭着。
“哼!真自在啊!父母疯了一般在城里找你,你倒一个人在这里喝酒唱歌?好啊很潇洒啊!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家算什么?亲人算什么?只有被人耻笑才是男子汉最不能忍受的,宁可玉碎不能瓦全,最壮烈的死法就是保全自尊,所以我看你不如从这里跳下去算了,那就不用天天死样活气的跟娘儿们一样流猫尿了。”
朱长山倒是一句都没有劝说他,而是一开口就是尖利的讽刺,仿佛只恐刺激的赵慎三不够!
“大哥!你哪里知道我的苦处啊……妈的先被姓马的女人给耍了,然后又被老婆扫地出门,连口口声声爱我的、怀着我儿子的情人也离我而去了……你说做人做到我这样失败,还怎么有脸面出现在父母面前啊?与其让他们跟我一样承受别人的侮辱,还不如我躲起来死掉算了!”赵慎三一看到朱长山,终于有了一个倾诉的对象,就连哭带嚎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