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纪白皱眉,说:“你为什么会突然这么认为?”
唐信把自己的手/机给他,说:“这有一段视/频。”
谢纪白将唐新的手/机打开,果然看到邮箱里有一段视/频,是电梯间的监控录像,只是截取了一小段,一打开就能看到一个人走进了电梯,然后在十五层下了电梯。
“庞先生?”谢纪白说。
“不,”唐信说:“这是一位女士。”
“女士?”谢纪白有点惊讶,毕竟这个人穿着庞先生的衣服,而且还戴着帽子,站在角落,看的并不是很清晰。
唐信说:“我已经把录像发给陈艳彩了,陈艳彩在做对比。如果真让我说中了的话,那么那天庞先生从公/司聚会之后就根本没有回过公寓,是有人在给他做假的不在场证明。”
他们开车回到警探局的时候,陈艳彩已经手脚麻利的把人物对比结果做出来了。
陈艳彩说:“唐法/医你好厉害啊,这个人果然不是庞先生,的确是一个女人。”
唐信笑了笑,说:“区分男人和女人,当然不只是看喉结这一点。总体来说区别还是很大的。”
“不看喉结难道看胸吗?”陈艳彩说。
唐信扶额:“我不能反驳,也算之一吧。”
陈艳彩问:“那这个人是谁?为什么要假扮庞先生?”
谢纪白说:“你有和张先生的妻子对比过吗?”
“什么?”陈艳彩一惊,说:“张先生的妻子?这不会吧……”
庞先生现在嫌疑实在是很大,如果庞先生真是处心积虑的凶手,那么那天晚上,他很有可能杀死了张先生和何逍林两个人。
陈艳彩说:“她不是张先生的妻子吗?怎么会帮人把张先生给杀了。”
谢纪白说:“没有不可能的事情。”
“我这就对比。”陈艳彩说。
对比结果很快就出来了,相似度非常的高,几乎可以确定,在录像中/出现的那个穿着庞先生衣服的女人就是张先生的妻子了。
张先生的妻子大半夜的穿着男人衣服,去了庞先生的公寓。然后用钥匙开了房门,进了公寓。
按照庞先生室友的说法,第二天早上,他还听到庞先生去上班的声音。也就是说,到了第二天差不多六点半的时候,张先生的妻子才离开那间公寓。
她帮庞先生做了充足的不在场证明。
“所以说。”谢纪白说:“大半夜的那封彩信,也是为了做不在场证明?”
后来张先生的妻子忽然在大半夜收到了一张血/腥的彩信,那是张先生刚死时候的样子。
陈艳彩调/查了发短信手/机的信号源,发现信号源竟然就在距离张先生妻子不到一千米的之内,这个距离实在是太近了。
他们对这个范围调/查过,但是万万没有想到,还有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张先生的妻子拿着张先生的手/机,给自己的手/机发了一条彩信。
这么做的用意,的确很有可能是继续为庞先生做不在场证明。
他们想告诉大家,凶手那个时候就出现在距离张先生家不到一千米的地方。那么在其他地方的庞先生,就完全没有嫌疑了。
这两个人下了一步周密的棋,然而做得多了,反而难免有更大的疏漏。
唐信说:“那封彩信如果是张先生妻子发的,那么张先生的手/机很有可能还在她的手里。这是重要的证据。”
刘致辉说:“我们要马上过去把人带过来吗?”
谢纪白有点迟疑,这些都是他们的推测,然而还没有找到真正的证据。如果推测都是事实,那么张先生的妻子只是帮凶,他们还没有找到指控真/凶的有力证据,如果贸然行动,恐怕会打草惊蛇。
谢纪白说:“先等一等,刘致辉你和秦续去瞧瞧,监/视张先生妻子的动向,不要惊动她。”
“好。”刘致辉说。
谢纪白说:“我去跟毕队说一声,让他带人去监/视庞先生。”
“然后我们呢?”唐信问。
谢纪白说:“我们继续去调/查庞先生那天的下落。”
庞先生那天没有回公寓,那么他去了哪里?
谢纪白调出了地图,把找到张先生尸体和何先生约人的地点都圈了出来,这两个地方很可能是庞先生去过的地方,那么他们需要查一下路上的情况,或许可能会找到庞先生的踪影。
然而让人苦恼的是,这两个地方都比较隐蔽,没什么监控。
谢纪白忍不住叹了口气,说:“这个突破口应该在哪里?”
唐信忽然说:“或许早就有了?”
“是什么?”谢纪白问。
唐信说:“小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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