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当归没有打断于红沙的话,待其说完方才问道:“小姑,张春兰是不是又上家里找事儿了?”
“啊?”对于当归忽然间转移话题于红沙没反应过来,哎了声后方才恍过神儿了,“没有啊,你怎么会这么问?”
“没有吗?”于当归喃喃一声,抿了抿唇后问道:“那于娇娇是不是上家里了?她给我打电话说有东西要捎给我?”
“啊,这个,还,还真有……”于红沙嘴角抽了一下,嘴角颇有些无奈道:“是这样,我之前抽空给你织了条围巾,本来打算明后天送菜进城的时候让人捎给你,结果刚把它拿出来娇娇便来了。她问我是不是给你织的,我说是,然后她便主动把送围巾的事情给揽了过去。当归……小姑其实拒绝来着,但是……”
“没事儿的小姑,既然她想送,那就让她送吧!”于当归打断了于红沙后面的话。
血浓于水,只要于娇娇不作恶,不找事,于成海和于红沙还是会将其当做一家人。而且,自始至终于娇娇都未曾表露出对于红沙和于成海的厌恶,这难免会让那二人以为,这于保国一家至少还有一个可以挽救的人。
再加上于娇娇本就舌灿莲花,那二人虽然从张春兰身上长了教训,但吃一堑长一智这种事情,那也是要分人的。
“当归,娇娇是娇娇,她娘是她娘,那李成志的事都是张春兰惹的祸,她们还是有区别的……”于红沙试图要劝说于当归。
于当归嗯了声,表示自己知道了,随后又简单同于红沙说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人啊,最容易在亲近的人关系中栽跟头。
因为那一丝还未泯灭的血缘,或者自己没有察觉的期待。
于当归自然不可能直接叫这样告诉于红沙究竟是怎样一个人物,没有证据,平白给对方扣上个奸诈狡猾的帽子,凭于娇娇本事,只会将自己越洗越白。
无声地叹了口气,于当归将于娇娇三字从自己脑子里扫了出去。
不去想了,何必为了自己不喜欢的女人扰了好心情,没必要。
下午六点半,于当归五人在挂着一个大大“新疆大盘鸡”的门匾前碰了头。
“你们怎么这么慢!我都在里面等了半个小时了!幸好我跟这里老板认识,要不然非得要把我从里面赶出来不可!”齐红叶对于当归四人的迟到有些不爽,不免嘟囔了几句。
高兰军赶紧解释:“哎呀呀,别生气啦!知道让你为难了!我们其实很早便出来了,本想着大家凑一块直接打车过来早点到,可谁能想到那车到半路竟然坏了!我们停的地儿恰好出租车不常经过,公交站走过去也要二十来分钟,没办法,只好等司机将车修理好才过来的。”
“我去,那你们这也忒点背了吧?”齐红叶闻言瞠目道,“算了,算了,赶紧的,我已经在寒风里等你们十多分钟了,再不进去我就该冻成冰棍了!”
齐红叶说完便催促着于当归几人往里走,一边走还一边用力跺着脚。
没有再耽搁,几个人一拥而进奔向了之前齐红叶指定的包间。
只是,几人未发现,待她们刚将包厢的门关上,另一拨人也趁着夜色簇拥着一个女人进入了这家店。
“来来来,你们点啊,他家的每样都好吃,我都试吃过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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