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早上,于当归给家里打了个电话,简单问询了一下于成海同于红沙各自情况,还没来得及问询家里大棚怎样,便被忽然出现的齐红叶一把扯出了电话厅。
“我……”于当归好像吐槽,匆忙结账后,再回头却是看到齐红叶一脸急色,甚至嘴唇都有些微微发抖。
“红叶,你这是怎么了?”于当归担心齐红叶是不是生病了,伸手便要去触碰对方前额,结果却被齐红叶一把抓住了手。
“当,当归,不,不好了!不好了!”齐红叶颤抖着出声,眸底的急色让于当归眉头狠皱。
“怎么了?你慢慢说!”于当归将齐红叶拉至没人的地方,一边微微用力捏紧对方手背,一边轻声安慰,“别着急,什么事你说出来!”
“呜呜,当归,那衣服……呜呜……”齐红叶再也控制不住,竟是当场哭了起来。
一时间,周遭众人纷纷侧目。
上午的课今天不能请假,于当归在结束课程后,便不顾形象地第一个冲了出去,留下班里那些面面相觑的众人,以及,老师。
舞蹈室里,此时已然围满了人。于当归冲进去时,整个房间里充斥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压抑。众人虽不大声说话,但小声议论却让这份压抑加重了数倍。
见于当归进来,众人不再说话,只是无声叹息,看向于当归的眼神充满了各种惋惜。祝雨霖混在人群中,看向于当归的眼神充满了强行压制的幸灾乐祸。
“能让我看看吗?”于当归走进了女更衣室,看到坐在地上抱着花神服装的时昊天,以及其对面几个正在交头接耳的女生,这其中包括齐红叶。
听到于当归声音,众人或扭头,或抬头。
“当归你来了。”时昊天的声音明显带着沙哑,只怕是之前曾经大力嘶吼过。
是啊,任谁也会在得知精心准备了许久,即将要上场展示给观众的艺术结晶被人狠心糟蹋,都会要恶狠狠吼上几声。
就连于当归也不例外。
既然于当归说了,时昊天也不再抱着,便将衣服直接交给了蹲下来的于当归。
“唉,这下完了!因为经费有限,我们压根没有剩余合适材料,这些都是紧着人身做的。现在这样……”时昊天此刻也终于忍不住叹气,心中抑郁难以言表。
其他人闻言纷纷神色再次黯淡一层,显然对时昊天后面没说的话心知肚明。
“花神”衣服的材料特殊,如今更是被人从中间直接撕开,虽然可以用其他布料补充,但若是如此,那“花神”百分之八九十不再是花神,而是乞神了。
现代流行一时的乞丐装,在这个年代是别人嘲笑的。
于当归没有说话,接过衣服后上下左右翻看了一遍。而随着她看的时间越长,她一双秀眉便皱得越紧。
“怎么办班长?还有不到三个小时就要开始演出了!这,这可怎么办……”齐红叶用力憋着嘴,尽量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是啊,班长,这就是用其他材料补也来不及了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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