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到我是大!”
“我,当归,都这个时候了你咋还能开得出玩笑呢!”袁爱华呲了呲牙,“你这心态,真不是一般人能比啊!”
“自然,姐不是一般人!”于当归抿唇一笑道。
“……”袁爱华,“红桃啊,来,咱接着聊,只当没底下这人!”
袁爱华一句话引发宿舍其他人哄然一笑,之前牢骚和埋怨竟是无知觉地减少了不少。
军训第三天,接连两个学生因为身体低血糖晕倒。总教头吴建州在派人紧急治疗后将那二人送回了宿舍。
众新生们本以为出现这种情况总教头的仁慈之心该发了,却没想到等来的竟是总教头一顿劈头盖脸的呵斥。
“这是真把咱们当他兵来操练啊!这总教头是不是有病!谁是他兵!”中午吃饭时间,戈智美再次同祝雨霖坐在一起,一边吃着饭,一边小声咒骂着。
其身旁,祝雨霖虽累但依旧让自己保持应有高贵,可惜眸底的狠戾却出卖了她此刻的心情。
“就是啊,他们现在这样纯粹就是虐待!哪有这样训练人的,我们又不是真的兵!再说,去年就没这样,咋今年就变了呢!”有人掺和道。
“哎,你们说会不会是学校本想着跟去年军训一样,结果那总教头为了泄私愤所以才这样整我们的!”忽地,戈智美似是猜测到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极力压低声嗓对周边人道。
“这个,不应该吧……”有人不确信,但戈智美却因为这个猜测越来越笃定,“怎么不应该,你们想啊,平时那总教头总是摆着一张臭脸,明显是看我们不顺眼嘛!要不然,怎么着也会露个笑脸吧!”
“其实,也不是,我之前接触过几个当兵的,他们貌似一直都那么严肃。”有人为总教头开脱道。
“怎么不是!”戈智美怼了那女生一句,“我看就是!”
“可是……”
“你再替那教头说话,说明你就是那教头安插在我们中间的内奸!”戈智美直接给人带了高帽。
听到这样指控,那女生连忙摆手,之后不敢再多说话。
都说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更何况还是听者有心的。戈智美这番话看似发牢骚,但一字一句却早已被刻印在祝雨霖心里。
第四日的训练强度有增无减,但许是众人已经逐步适应了这份强度,竟是没一人出声抱怨。
第四日晚上,一直等待着什么的祝雨霖终于笑开了颜。
“颖姐姐,我找了你好多天,你总算是来了!”训练场外围的一道墙壁之下,穿着军训服迷彩服的祝雨霖抱着一个身着绿色军装,身姿挺拔,看起来格外有气质的女军人的胳膊竭力撒着娇,“颖姐姐,你不知道,这些天我们好多的人都被那个总教头给折磨得不成人形了!颖姐姐,你一定要帮我们主持公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