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死不试。
“好,记住你的话。”
叶子秋进屋去收拾东西,穿上了大大的披风,齐天赐也忙跟刘氏说了一声,跟在了叶子秋的身后。
“子秋,我陪你去。”
几人上了马车,去了张家。
张家已经准备了棺材,张老爷一脸憔悴,张家只有这一个独女,现在,就要死了。
张老爷看把叶子秋带来了,似乎并不高兴。
“你难不成真要让她拿刀划云佩?云佩已经不行了,就给她留个全尸吧!你们回去吧!”
这两个人竟是都没商量好,就把他们接来了。
叶子秋看着张夫人。
张夫人却是不同意,“老爷,老爷,就让小大夫给云佩治吧,就是有一分希望,也要试试,若是女儿真的活下来了呢?”
“活下来,还有人会要吗?”
这话说的叶子秋一愣,但转念突然就明白了。
张老爷这是觉得在身上划了一刀就有了疤痕,以后,嫁不出去了吧!
真是没想到,一开始刻薄的张夫人,却比张老爷要疼女儿。
张夫人抓着张老爷的衣袖,“老爷,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就让小大夫给她治吧!”
张夫人哭着央求。
这时,一个妇人从后面过来,被小丫头扶着,手扶着腰,“老爷,你就答应了姐姐吧!不然还觉得你刻薄无情呢!”
叶子秋抬头看了这妇人一眼,看上去是怀孕了,叶子秋不由脑补了一些桥段,不过,这是人家的事,大户人家的隐私,她只是个大夫。
叶子秋正了正神色。
“好吧!”张老爷最终松了口,叶子秋这才去了张小姐房里。
张小姐的情况比从前更是严重了,怪不得被要求准备后事。叶子秋看过后,心里有了数,便离开了张家,去准备事项。
叶子秋有准备的东西还有不少,还好之前洛晴给她送来了一些东西,不过,她还是有些紧张的。
这些事情,叶子秋只能一个人做。
叶子秋叫张家找了宽敞明亮的房间,又准备了镜子折射,让光线更强一些,最后,准备妥当了,关上门,叫齐天赐守着门,不让任何人进来。
这应该说是叶子秋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动刀,努力压下自己的紧张之感,之前也没少救治小动物,不要去想象这是个人,这样叶子秋才平静下来。
按照这么久以来的想法,以及洛晴的手札记载,叶子秋在经过两个时辰的努力后,终于松了一口气。
能不能成,她也不敢确定,开了药方,叫张家熬药,叶子秋累摊了。
因为还不知道张小姐的情况,叶子秋不能离开,便叫天赐先回去。
张小姐在几个时辰后醒过来了,面色惨白,看着叶子秋,愣了愣,随即明白是子秋救了她。
“身上疼吗?”叶子秋问。
张小姐点头,声音很轻,“还好。”
这个疼比之前那样好很多了。
叶子秋也总算是放心了,为了对张小姐负责,这两日叶子秋应张夫人的要求,直接住在了张家。
张小姐对叶子秋很感激,也知道了自己的情况,心中难免有些担忧自己的伤口。